众人恍惚。
顺着花魁的目光抬头看去,感觉那个男子有些似曾相识,但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谁啊这是?
运气这么好?
会被花魁注意到?
嬴川自然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微微愣神过后,他便紧紧皱起眉头。
你让我写我就写,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然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开始嘲讽嬴川:
“作不了就说作不了,别耽误大家时间!”
“就是,不会写诗直说便是!”
“”
由于嬴川已经转过身去,正欲下楼,所以很多人都没能很详细的看到他的面孔。
张荀本以为大皇子会当场写出一首诗词,狠狠打他们脸,没想到大皇子根本就无动于衷,
“还是殿下气量够高,要不然,搁在平常人受到这种讽刺,早就翻脸了!也是,大皇子心怀天下,自污藏拙多年都未曾发作,就凭他们想让大皇子动怒,显然还不够!”
有些微醺的张荀在心中喃喃说道。
“我看,那小子狗屁不通,焉能写出来好的诗词?”另外一座雅间内,一名身着华服的书生开口。
“原来是赵公子,赵公子所言极是,我看那人急于下楼,应该是自觉羞愧,不敢写罢了。”
“赵公子学富五车”
“赵公子才高八斗”
“”
越来越多的人附和赵公子的声音。
世人最喜欢打出头鸟。
嬴川没有主动出头,可也算得上是被动。
毕竟,是被花魁特殊关照的人。
“承蒙各位抬爱,今日全场消费,由本公子付账。”那个被人称呼赵公子的人,一直坐在雅间内,刚好背对着嬴川,所以也没看到嬴川长什么样子。
众人一听,当即大喜。
就连老鸨都高兴的合不拢嘴,“今日诸位的消费,皆由赵公子付账!各位大爷可要吃好玩好喝好!”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了。
不过,嬴川很不高兴。
“那个叫赵公子的,是在我面前装b呢?”
他深深皱起眉头。
“公子,莫要着急走,还是作一首吧!”
就在这时,那个花魁又开口了。
嬴川彻底怒了。
这娘们,不怀好心啊!
现场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叫我?
当我好欺负?
艹!
淦!
“张荀!”
嬴川矗立身躯,负手而立,威风凛凛。
“末将在!”
张荀闻声而动,一扫酒意。
“将她给本公子抓起来!看看她究竟有什么坏心思!”
嬴川怒气冲冲。
张荀大声一吼,顿时,从门外涌进大量的禁军甲士。
“殿下,其他人是否要抓?”
他刚才可是听到,有很多人都在讥讽大皇子了。
尤其是那个赵公子,应该多抓几个,以儆效尤。
作为他的属下,此刻早就忍不住了。
众人见到这一幕,纷纷吓破了胆。
这可是禁军啊!
那位到底是什么通天的大人物啊?
等等那位好像是
嬴川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顾得许多,直接开口道:“一起抓!”
死都不怕,还怕抓这些人?
不是讽刺本殿下吗?继续讽刺啊!
还有那个姓赵的,装b犯法知道吗?
淦!
“一起抓?法不责众啊!而且很多人也没犯法,为何要一起抓?训斥两句不就好了?不对劲,大殿下一定有他的深意!毕竟,大殿下如此稳重的一个人,焉能因为他们的一两句话,就随便抓走?那样的话,不免太嚣张跋扈了!对,一定别有深意!”
想到这里,张荀不再犹豫,“将这座青楼内的所有人统统带回去!”
“诺!”
众将士齐声作揖。
坐在雅间里的赵公子傻眼了。
当他被禁军带走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在高呼,“我爹是礼部侍郎!”
那个花魁也被带走了。
包括青楼里的老鸨。
还有那个诱人妩媚的少妇。
总之,青楼里所有能够带走的人,都被带走了。
还包括那些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客人。
今日这一幕,被后世史书记载上了。
当后世人了解这一段历史后,都不约而同的记恨上了嬴川。
开天辟地第一位扫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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