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跟着雪地里的雪狼对峙,不敢轻举妄动,一只手死死的抓着枪把子,可却不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因为我刚刚回来,都没有检查枪里到底有没有子弹,如果没有,那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凉凉的节奏。
雪貂死死的裹在我的脖子上,瑟瑟发抖,让我感觉手里直冒汗。
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我暗骂一声:“艹,这狼也是够了,一动不动,就和王八一样,难道是准备熬死我!”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雪狼眼中凶光闪动,把握时机的本领简直了。一个冲锋就把我扑倒在地,速度之快,让我咂舌。
我却是不可能任由它嚣张,狼这种东西,铜头铁背豆腐腰,我直接放开长枪,掏出军刀就往狼腰上扎,这狼也是十分精明,一个轱辘从我身上滚开,躲过了这致命打击,张开大嘴就朝我的脖子咬了过来,我这时候也顾不上爬起来了,赶紧举刀直刺狼下巴,在我脖子距离狼嘴一公分左右的位置时,把狼嘴由下自上捅了一个对穿。
雪狼吃痛,狼叫一声,迅速与我拉开距离,我乘机站起来,喘着大气,警惕的盯着雪狼。
雪狼灰溜溜的想要退去,我却不准备放过它,一路尾随,和雪狼保持十米左右的距离,就这么吊在雪狼屁股后面,看着雪狼流在路上的血迹,我撇着嘴角阴测测的说:“我就这么拖着你,等你血流的差不多了,就是你的死期。”
雪狼此刻心里也是骂娘了,嘴巴上插着一把军刀,血流不止,时时刻刻感受着来自血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