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昱眼前最后一丝光亮终于还是暗淡下来，眼眸微微垂，掩盖去其中的失落，他点点头，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p>

“当然知道了，我对于你来说，不过是在找真相途中的垫脚石罢了。”</p>

这话说的意思很明显，他的拳头渐渐紧握成拳：“而你现在在犹豫，我还有没有那个资格。”</p>

许暄妍很不想去承认，这男人她想象中的要聪明，她的聪明程度远远在他之上。</p>

许暄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单纯的就像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p>

许暄妍知道哪句话伤他最深，果然间，男人们眼中的戾气逐渐浓重，最后直接走过来，抬起她的下颌，带着一种想要捏碎的冲动。</p>

“好啊。”</p>

他的眼中有不甘，愤怒大到能将她吞了一样，但大概也是矛盾，所以接下来就泄气了不少。</p>

“我不需要你来可怜我。”</p>

许暄妍并没有回应，只是抬头动了动被他捏疼的地方，这个年纪他有着不该承受的成熟，记忆里，他还没有过这种张狂样子，把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p>

两个人安静下来，霍少昱重新审狮子他们的关系，或许对于他来说，确实把她看得太重要了一些。</p>

也或许是她不够那个资格罢了。</p>

许暄妍的声音像风一样，时远时近，音色很低，却伴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寒气。</p>

“我并没有想要可怜谁，我也不是圣母，我只是觉得这段时间我该做的事我不会落下，等到这段时间过去了，就算你跟我玩苦肉计，我也不会接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