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声笑,仿佛直击雪风尘的内心,将其计策,全部打的稀碎。
他转过身去,看着恢复了神智的妖邪男子。
无数念想涌入脑中,但他再无一点计策。
眼前的妖邪男子仿佛是无敌的存在,即使他想尽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无可奈何。
封魂秘法也已施展,那是他唯一可封印魂魄灵体虚体的一种秘法,不属于灵道,属于鬼道之术。
封魂并非真的封魂,但也足以将人的魂魄困住一段时间,使其暂时性的“死亡”,但这短短连一刻都不到的时间,男子便挣开了束博,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困住男子。
此秘法是雪风尘依靠异事录的一件异事所进行修炼,这并非代表他入了鬼道,鬼道修炼鬼气,灵道则是修炼自然灵气,前者是不敢见光暗无天日,后者则是,崇盛普天,世人皆修。
没有吸收鬼气也不是鬼道鬼魂,这并不会影响到封魂秘法的修炼,更不会影响到威力以及对封魂所增加的难度。
雪风尘施展的神火,极冰还有冰火星辰瞳,虽看似势有化空之境界强大,但势虽有,威力却是只有战神五级左右,灵力的强大,影响了施展的功法。
如若他有化空境界的灵力,这一击神火拳,可打开虚空,足以将男子的时空打破。
但这仅限于男子身体是普通人,只有控制自身附近时空的能力,若是男子有战神境,即使他到了化空境,也十拿九抖。
明明是一本异事录,为何却让他修炼到了鬼道的封魂秘法?
秘法,只看名字便知,秘字,定然是一本极为珍贵和很少有人知的秘法,甚至已接近于禁法,但与禁法不同的是,秘法修炼后并无可怕的后遗症以及对某些东西的影响。
法字,便代表了这是一本法术系的秘法,有的时候并不是一本功法的名字在其后面加上法字便是法术系,就像雪风尘的那本冰系法术,虽为法,但真正用起来,是以极致的冰冷和对温度的下降,是以实物性冰来杀敌,而非是对他人进行冰封。
这两者看似根本没有不同,但真正没有看到的不同,在于使用者。
之所以能在异事录看到秘法,是因这本上书行异事录的可怕。
雪风尘曾在一篇异事里看到过,一件惊人疑惑而又可怕的事。
那一页布满文字,文字写的也极为矮小,仅能勉强看清。
他足足看了有一晚上的时间,才仅仅将表面和大体意思看懂,但这篇故事的真实含义以及想表达的东西,直到今日,他仍是没有想明,更没有猜测可以合理的解释出来。
故事依旧以从左向右读的写法,没有什么图画刻印,开头便似进入主题,丝毫不拖泥带水。
那一篇异事,名曰:“秦盛世子过世”
“千古迷案”
“话说在这大秦王朝,有着无数的精兵猛将,要真的从这无数中找出一位最强的来,当属潘国的那位世子,年纪轻轻,便当上了护国大将军和世子两个身份。”说书人已有古稀之年,一双干枯皮包骨头的手,正指指画画,腰以下被留在了战场,躺在一座摇来摇去的木椅上,说到护国大将军这五个字时,竟激动的脸上通红,手重重的拍在了右边的扶手上,一双布满血丝的老眼,充满了精神气。
树的周围围满了人,老少皆有,对于这位即是世子又是将军的潘国神话,他们兴趣十足。
“老先生,您快说说啊,这世子殿下怎么当上护国大将军的。”
“是啊是啊,您别吊我们胃口,快些讲来听听。”
“老先生,只要您今日讲了,明日我就去买壶李子酒孝敬给您。”
“杏花春酿酒,明日午时一定准给您送过去。”
杂乱的声音响起,周围的人都迫不及待的想听说书人继续讲下去。
说书人在那一掌落下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从北时小道说起,那是一条充满蜿蜒,勾心,伤人的小道。
周围都长满了青绿色的杂草树木,地上是由白色的乱石铺砌开来,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小道,直通向山的中央。
天下不分战场,一切皆是战场。
这不,潘国为支援上层大秦王朝,为早些赶到,不惧什么诡异凶路,有在首位骑着汗血宝马的世子,护城大将军带领他们,哪有什么凶神恶煞,他们的世子,就是一尊凶神。
“驾!”为首穿戴一身闪耀着银白色的巨大沉重盔甲,目露凶光,手持一把长刀。
就是他们这千人的支柱。
“叮!”
似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为首的世子一拽缰绳,身下的汉血宝马没有过多疾驰,稳稳的停了下来。
身后的千名将士也齐齐停下,不敢再多向前一步。
“禀报世子殿下,小人捉到一伙碰墓的,现正被老大看着,前方无任何异常,还请世子下令。”不知从哪里,忽的跳出一个脸上黝黑,贼眉鼠眼的身矮人,身高仅有不到四尺,一脸恭敬,半跪在地,低头道。
为首的世子略微看了下天,天色已晚,即使连夜赶路恐怕也无法到达大秦王朝,夜长虽梦多,但要确保万无一失,还是白天要稳妥些。
这或许正是世子所想,他下了一令。
“墓地。”沉苍的声音从盔甲下的世子传出。
身矮人知令,速度快若石子落地。
战场的厮杀,像是一换十和十换一的差别。
每每想起站在城墙上时的鼓舞,总是赏心悦目,心中舒服和眼睛的保养,我希望天天都有战争。
躲在一座楼阁里的男子,恐怕那双看直了的双眼,脸上的淫笑,表达的便是如此。
大秦王朝在战斗时,由国师想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在将此想法告知皇上时,这位只有一个皇后的秦皇,也是吃了“单纯”的亏,竟将一件荒唐之事,彻底做了起来。
击鼓不是为了做出威势,是为了让战场上的将士,燃起热血,让手中的兵器,拿的更稳,让脚下的落步,更加准确,让这场没有悬念的一战,反败为胜。
男子多不会去击鼓,战场男儿本就缺,女子上战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但这种女子,又有几人?
国师的荒唐想法,便是在城墙上列鼓三十,敲鼓的人,由原来朝中的一些有官位的女子改为战场上将士的妻子或者是有爱之人,若是场上的某位将士没有了力气,陷入困境,便让二十九鼓停,留一鼓让其妻子敲,当那位将士看到后,心中的力量,会催使其拼命杀敌,即使到死,心里似乎也有无数的荣耀感。
若是将士的脸上露出笑容,便由国师暗中操控的杀手,将其妻子杀死,误让其以为是敌人一箭射杀,以此让其怒火冲天,力量大增,来多杀敌人。
即使是身在城墙的皇上,也无法看出那一箭到底为谁所射出。
出此下策的国师,原为某国太监。
试问天下人,此事若是将真相说出,谁能收起那三丈怒火?
笑看九幽天地,何足,可伦之?
世上有无数的善人,也就有无数的恶人。
在西方天地,有一谈不上的部落,她们以养毒虫毒蛇毒蝎等有毒的任何东西为生,她们也以任何东西为毒。
那一部落,以女子为王,也只有女子。
不知她们从何而出,每一年,都会多一位。
没有人能踏进那里,即使最强的存在,也要掂量一下自身的重量。
和那部落九千女子的重量。
毒,可以气味,汤药,触感来杀人。
毒到深处,一气可吞杀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