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大脑过了个年回来，有衰退的迹象。”

“？？？”

完全没想到程戚然会这么不给面子，元一脸哀怨。

程戚然倒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你最近是熬夜了还是真的老了？我发现你最近的记忆力差了很多。”

“我压力大。”元弱弱的反驳。

谁压力不大了？这是程戚然差点脱口而出的话，但最终还是咽回肚子。

“少熬夜，该睡的时候就睡，不然你再这样子，填鸭式的做题也弥补不了你忘题的速度，核桃也必要的吃点。”

“那我还有得救吗？”

元委屈兮兮地问道。

就好像是病入膏盲的病人询问主治医生还能活几天似的。

“噗哧！”

周围的同学们被元的话逗笑。

程戚然也忍不住笑出声音，说道：“反正是死不了。”

“唉”

“别唉声叹气，心灵鸡汤没看过，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你这不笑又叹气，运气还想好到哪里？”

“我就想知道运气差的人怎么笑得出来。”

“所以你认定自己运气差？”

“我，”元犹豫了一会，回答：“核桃饮料是不是也一样效果？”

“你怎么不说核桃包？核桃包里至少有两小块核桃，比核桃饮料分量足。”程戚然怼了一句。

元听了，无言。

旁边的同学笑得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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