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课上，程戚然单手撑着脑袋，生无可恋的看着黑板，不管课后是怎么做练习复习功课多认真都好。

上课时，程戚然的习惯就是一脸生无可恋。

厌课脸谁看都觉得程戚然没在听课，对学兴趣，只有每次考试测验的结果才能让大家明白。

学霸上课方式比较不同。

程戚然盯着黑板两眼无神，一张字条突然飞到她的桌面，程戚然没有理会，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一个大白眼。

没一会，第二张字条又飞过来。

程戚然依旧不当回事，手撑脑袋生无可恋的看黑板。

几分钟后，字条又飞过来了。

程戚然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心里已经有了飞字条的人选，但程戚然依旧无动于衷；倒是语文老师不满了。

语文老师拍了一下讲台面，道：“元你当我眼瞎是不是？你再飞一张字条试试，到时候给我站后面去。”

“……”

元听了语文老师的警告，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没再做小动作。

后半堂课，元很安分守己的听课。

下课铃声响起，等到语文老师离开，程戚然抓起桌上没看过的字条走到元桌前，把字条直接扔他桌面上。

“你想问什么？”

程戚然开门见山地质问。

“我，我……”

听了程戚然的话，元我了半天，没我出一句话。

元原本是想好奇一下程戚然和杨惜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现在下课时间，杨惜安又没离开，他莫得胆量。

“你什么？”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