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很忙,另正筹备新书,所以更新拖慢,忘各位见谅。</p>
霍夫曼用站在床前看桥上人看风景的态度看着杨天,试图将其一击必杀。但他哪里知道,那个站在红灯区大街上的杨天才是真正站在窗口上的男人。河边的风景和桥上的风情,都不过是他眼皮子底下的东西!</p>
“腿打断就可以了!”左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匕,“老大说了,要玩一出匪养官的好戏。霍夫曼不可以死,不过嘛,对面的你可就不得不死了!”</p>
话音刚落,对面的杀手瞳孔中刚闪过一丝危机,一旁的姒寅唐便已经到了他跟前。长而笨重的狙击枪在这一刻不再是杀人的利器,而是绊脚石。杀手仅仅是横甩了一枪,便彻底的倒在了地上。</p>
这不是游戏,甩枪盲狙的手段和下猫碰到死耗子的概率在现实中很难奏效。更何况,姒寅唐和左手也不是那种菜鸟,更没有那种悲剧似的命运。</p>
干净利落的解决掉杀手,地上叫得像惨猪似的霍夫曼已经脸色白,嘴唇紫。膝盖骨被左手敲碎的他,剧痛难耐,恨不得就此死过去。</p>
“你把人带回去,我还要收拾一下残局。”左手瞥了眼刚刚站在天台上对着对面街道上杨天打完眼神的姒寅唐道。</p>
“知道了!”姒寅唐咧嘴一笑,在经过左手身边的时候一脚踢晕了霍夫曼。然后,他以自己瘦弱的身体扛上了这个算是高壮的男人,消失在了左手眼里。</p>
两百米外的红灯区街面上,杨天和谭财泉抽了一根烟,瞄了几眼近乎**的妓女。然后,微笑着走出了红灯区。在拉斯维加斯这样的黄金地上,杀人放火显然并不多见。而杀人放火后可以如此镇定,甚至没有一个警察上来盘问的更是凤毛麟角。</p>
那些饱经风月场上荼毒和浸淫的女人们已经隐约预感到了什么,在杨天和谭财泉走出去的时候,一个个如同吓坏的猫咪,躲了起来。</p>
“真***没意思!”谭财泉低声咒骂了一句,望着天空:“老大,左手应该已经开始对俄罗斯红带的势力动手了。难道你不想亲自去看看那副惨象吗?”</p>
“不想!”杨天给了他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你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决定了我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左手是我来拉斯维加斯放在台面上的杀手,这是他的身份。所以,任何的黑手、脏活都得由他去做。而且,和拉斯维加斯的任何一家黑帮斗,我们都不可能再套用过去的方式。群殴、杀人,像个土匪一般的抢夺地盘。”</p>
“不这么做又怎么叫黑社会?”谭财泉不服气的看着杨天。</p>
杨天淡淡一笑:“黑社会的定义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但你所说的这种肯定不是。那不过是街头斗殴、拉帮结派的小混混。我们如今所处的位置就是因为太黑,所有不够白。看看别的国际黑帮,又有哪一家的领袖是真正忙于抢夺地盘的?社会经說閱讀,盡在</p>
(济的变革带动了黑道的变革,所以才有了以前在红帛市洪门对于红帛市黑道结构的试验。现在的社会,即使再黑,也必须要有钱。有了钱,便什么都有了。”</p>
杨天的话或许有些深奥,又或许说的太有些自言自语,以至于谭财泉一直无法听明白。不过这个好色贪财的家伙很显然有自知之明。在故作恍然的“哦”一声之后,便不再问话。但没多久,这个家伙又再一次急躁起来。</p>
“老大,不好了!姒寅唐那边被人劫了!”谭财泉哇哇大叫的挂下了电话,神色焦急。</p>
“人伤了吗?”杨天却很平静,问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霍夫曼可以死,但姒寅唐绝对不能死。不然他无法向他的父亲交代,也对不起这个肯把命交给自己的兄弟。</p>
“废话!”谭财泉大吼大叫:“身重十一刀,是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东面被两个高手埋伏的。好在你之前留了一个心眼,让毒王和叶秋暗中跟着。不然,他这次恐怕就回不来了。”</p>
“嗯!把人送进医院,好好照顾。”杨天皱眉叹息道。他本想玩一出匪养官的好戏。霍夫曼活着的价值远比死了要来的大。就如杨天所说,纯粹的打杀已经过时,更不能让他在拉斯维加斯立足。他必须精于算计和善于阴谋。霍夫曼在他手里的话,绝对会生不如死。但同时,也会为他带来巨大的利益。俄罗斯红带在拉斯维加斯有着不小的家业,这些都需要从霍夫曼口中套出各种重要的信息。但现在,杨天棋差一招,人被劫走不说,姒寅唐还受了重伤。</p>
“去医院!”杨天恨恨的说了一句,和谭财泉急赶去医院。</p>
霍夫曼被杨天反暗算,后被杀手劫走的消息在短短一天中就传进了各大势力的领袖耳中。所有人都吃惊了!即吃惊于杨天的心机和手段,也吃惊于那两个敢劫杀的高手背后的指使人的头脑。</p>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任何人都想当那只黄雀。但不是谁都有那个远见和实力的,所以,不管是亚特兰特还是山岗一雄又或者是托克和莱特利,都在心里偷偷的讽刺杨天。可同样的,和杨天一样拥有智谋和心机的这四位大人物同时意识到了霍夫曼的价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