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宸明知道小丫头的疑惑所在，却偏偏不一次说完。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不紧不慢得，仿佛是在循循善诱一般，引导着她一点点自己探寻真相。

“灵植并无识海。”并无更多解释，只提醒了这么一句。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风倾颜点点头，瞬间，双眸一亮，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星眸微微一弯，柔了眉梢眼角。欣慰的笑意，悄然浮现于微扬着的薄唇之上。

“呵！”嗤笑了一声之后，风倾颜望着胡乱地挥动着手臂的傀儡木偶，斜斜地勾起唇角，“灵植的灵智，连灵魂体都算不上。可散于花、枝、叶和根系的各处，又可聚于任意一点。看不见，摸不着，更加捉不住。任凭那灵魄再强大，却也拿它无法。”

说到这里，眉心突然轻轻一蹙。不知为何，风倾颜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小九的那一句“散而不灭，经轮回可重聚”。竟是不自觉地唏嘘，怎么觉得，听上去与灵植的灵智有些像呢？

一闪而过的念头，惹得她扬起一抹无声的自嘲笑意。微微摇了摇头，眉心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