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廖化这一哨棒力气极小,只是让张清的鼻子酸疼了一阵,连鼻梁骨都未曾伤到。张清流了好一阵子泪,方才消去了不适,他指着廖化闷声道:“你这厮好不讲究,竟然趁人不备偷袭俺!”
廖化拄着哨棒轻笑道:“好!好!好!算廖某不对偷袭你。那你看这一棒子如何?”廖化说完脚下一踢哨棒尾端,再次从下路点出一棒。
张清这次看清楚了廖化的出手,顿时大喜,心道,你个破落户刚才居然敢偷袭俺,这回不把你的肠子打出来算俺输!
张清心里转着念头,手上的动作却着实不慢,他的铁枪后发先至,像一根柔韧的柳条一样划破了空间,直接绞向廖化的哨棒中线,想要挑断他的攻势和手腕。但是就在铁枪的尖刃即将与哨棒相遇时,廖化的身影却攸然消散,当张清惊惶的左右寻探廖化的身影时,却并未注意到廖化就在他身前蹲着,哨棒轻探正点在张清的裆部,某个不可描述的要害部位遭到了不轻不重的撞击,剧烈的疼痛直接让张清变了脸色,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武者的骄傲让他强忍着尖叫的欲—望,豆粒大的冷汗从额头滴落,面色更是煞白的很。
周围传来数不清的嬉笑嘲弄声音,其中尤以焦开的笑声最大。廖化站在距离张清不过一臂远的地方,歪着脑袋笑嘻嘻问道:“张清兄弟,痛不痛啊?”
张清无力的瞪着廖化,嘴唇哆嗦了两下始终未能骂出声来,因为来自要害部位的剧痛让他几乎难以自控,一旦张嘴怕是要惨嚎出声来。
熬了好长一阵子,张清要害部位的痛楚方才减缓,他像鸭子一样慢慢走了两步,周围又是一片哄笑声。张清确定了要害部位不再疼痛,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武艺发挥后,他举着铁枪谨守门户,防备廖化可能的偷袭。然后他沙哑着嗓子叫道:“姓廖的!你这厮好生阴毒,竟然偷袭俺的要害,实在是不当人子!”
廖化站在五步外笑道:“少说废话!这次我要偷袭你的身后了,要小心防范啊!”说着廖化的身形一闪,竟然旋即没了踪影。张清顿时大惊失色,他连忙转身同时挥枪横扫,誓要挫败来自“身后”的偷袭,只是他这一击却落了空,因为“身后”并没有廖化的踪迹。
张清忽觉身后有异,正要再次转身,只是一声戏谑的轻笑声让他近乎魂飞天外。随即他感觉到屁股下面的粪门,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顶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的厉害。张清不由的惨嚎一声,下意识的弃了铁枪,手捂着受伤的部位直跳脚。周围的观战者们发出了更剧烈的欢呼嘲笑声,就连关必胜也禁不住咧开了嘴角,笑得见眉不见眼儿。
廖化冲着张清摇了摇手指,啧啧有声的说道:“啧!啧!啧!都提前跟你说了,你还是防不住!张清,你的本事似乎不怎么样呐!”
张清此时终于反应了过来,廖化这厮实际上实在扮猪吃老虎,他强忍着菊部的痛楚,哆嗦着尖叫道:“廖化,你这厮有十分本事,却故意欺骗俺说什么本事低微!还搞偷袭!卑鄙!无耻!”
廖化笑道:“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太自大,不知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吗!挨了揍只能算你自己倒霉!好啦,玩笑也开过了,想必你也不会对廖某有什麽轻视之心了吧!接下来我就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天下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