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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开的武力不算出色,但是他的潜力却不小,拥有成长为顶尖战将的潜能,前提是他能在无数次的惨烈鏖战中活着回来。
陈仲对焦开道:“你且在一边候着,待得剩下两场比斗结束,再执行对你的刑罚!”
焦开称是退开,回头的时候却对张清和关必胜直打眼色,示意他二人赶紧认输投降,最重要的是一起投靠过来。
纵然骄傲如张清倒是有些心动,他回头目视关必胜。关必胜摇摇头低声道:“纵然我俩想要投降归顺,也得等打完这两场教斗。不然你我本事未显,志气也无,平白让人看轻了去!
此番你我须得拿出十二成的本事,输了无妨,赢了更好!然后承认错误认打认罚,趁机归顺。”
张清大喜道:“兄弟所言甚合吾意!咱们就与他们好好的比斗一场,以显某家的本事!就算把对手打成重伤垂死,以陈主公的本事想必也能救得回来,俺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酣斗一场了。”
关必胜闻言,立刻拉住张清的臂膀嘱咐道:“张清!有一点你要记住,不可用阴毒的手段,否则纵然胜了也会被陈公厌弃!”
张清一时之间未曾想透,不由问道:“怎么叫不用阴毒手段?”
感觉颇为心累的关必胜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我祖云长公于长沙城下大战黄汉升,一时难分胜负,故施拖刀计,只斩其马腿,而不杀黄汉升。后黄汉升三射我祖,两射空弦,一射盔缨,皆不伤我祖性命,留下千古佳话。”
张清听了后,恍然道:“两虎相斗,惺惺相惜,合该如此!大丈夫当如是也!”只不过随后他心中傲慢之气作怪,转眼道:“义勇武安王(宋时对关羽的封赠爵号)大战黄汉升之事多见于野史传说,民间传奇,未曾纪录于史册,实不知真假也。”
关必胜闻言大怒,若非此时场合不对,他真想一刀劈了张清这厮!老子光耀千古的祖宗也是你个混蛋能随意诋毁的!
张清也不在意关必胜的愤怒,他耸耸肩,拖着一条铁枪来到场中站定,昂然喝道:“相州(彰德府旧称)张清在此!谁敢与俺决一死战?”
众人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个愣呼呼的家伙,一时间却是有些冷场。张清喊了一嗓子,却见无人接茬,他心想,刚才廖化那厮趁俺不备,踹了俺好几脚,这个场子得找回来。而且看刚才那个独臂人的本事,想来廖化的拳脚功夫应该也是顶尖一流,俺比不过他也算正常,毕竟俺本来就不擅长短打(拳脚搏斗的意思)。不过倒不曾听闻这廖化在枪马之术上有何惊人业艺,俺须在这上面压他一头!
张清盘算完毕,便冲着廖化叫道:“廖元俭!俺听说你是当今第一等的好手!想必枪棒之术定然不凡,可敢与俺张清大战三百回合?”
身后关必胜不由的一拍脑门儿,暗自叹道:“忘了嘱咐这厮不要挑战廖元俭。罢了!就让这个臭嘴的混蛋吃些苦头,让他知道一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然后关必胜就老老实实的闭了嘴巴,躲在后面兴致勃勃的看热闹。
廖化被张清挑衅,也不以为意,他与陈仲对视一眼,笑笑道:“主公,这厮是个狂妄的,该熬炼到甚麽程度才好?”
陈仲看了一眼刚刚归顺的焦开,焦开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他连忙开口道:“主公,张清这厮十分的狂傲!但本事着实了得,胜俺十倍不止。若不狠狠的教训他一顿,恐难收服他,就算今日勉强归顺,以后恐怕也会波折不断!”
陈仲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廖化道:“打碎他的狂妄,磨灭他的傲气,让张清哀嚎上三天,好好的清醒一下。”
廖化颔首领命,提了一根哨棒走到张清近前,淡然道:“【没羽箭】张清,我听说你是梁山三十六寇当中的第一高手,但不知有何惊人本事?”
廖化这一问可算搔到了张清的痒痒肉,他咧着嘴得意的大笑道:“想不到你廖化也知道俺的威名!不错!俺昔年在梁山三十六将当中武艺第一,如今也是!俺双臂有千钧之力,能开十石铁胎弓,骑射无双!俺枪棒之术自有家传,又得大内械御教头指点,早已突破前人的窠臼,纵横天下几十年未逢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