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个女的是谁啊?”小想起雨中那把红花雨伞。</p>
“谁?”</p>
梦一样的天空,梦一样的年龄,梦一样…</p>
医生走过来。摸了摸新秀的头:“这么烫…”</p>
难怪自己躺在这里,感觉自己像躺在云朵上,乎乎攸攸。</p>
“没事,只是受了风寒,输完液再打一针退烧药就行…”医生不紧不慢的举了举液体所剩无几的瓶子。</p>
“不是输液了嘛…还用打针?”新秀以为医生要多卖药…</p>
“输的是瓶葡萄糖…也不知道小伙子怎么搞的,一下子消耗体力到了极限…你知道你连昏带睡已经快三个小时才醒呢…”</p>
医生打开药架拿出一小瓶药末,又打碎一瓶透名药液,把细长的针管从碎口伸进去抽动活塞,一直吸到最后的液体吱吱直响。医生顿了片刻又把抽进注射管里的透明药液一股脑挤进粉末小瓶,放下注射器使劲将那个小瓶左右手轮流摇了将近半分钟。</p>
半分钟后白色粉末足以溶进药液。</p>
就像许多时候不小心溶解在心里的寂寞不安一样,再也没有了踪影。</p>
医生把真管对着白炽灯光,一小滴液体喷出,如抛物线般光滑。</p>
“来!”医生把口罩带上只漏眼睛,生生盯着新秀。</p>
“往哪打?”新秀胆怯的看着比他年龄大不了多少的女医生,烧的脸红红的。</p>
“快把裤子脱下来!”医生拔了新秀左手的针举起注射器习惯性的向上推了推活塞。</p>
“啊…你先把脸转过去…”新秀指尖划过医生,指着小。</p>
“大哥了…不是天天一起洗澡吗?还害什么臊…”小歪着头,无奈的样子…</p>
“唉呀…”新秀感到屁股上一凉,呻吟。</p>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刚擦酒精呢!”医生不耐烦的说。</p>
像一根真高高射进肉里,刺痛一下。</p>
“疼吗?”医生的声音变得怪怪的,让人顿时接受不了。</p>
“不…疼…吧”新秀握紧床头。</p>
“对不起啊…我…刚才没扎进去,再换一个地方,放松…”</p>
新秀这恨学校医务室不但诊断让大家怀疑,药物大开特开让人怀疑,价格不匪让人怀疑,这次连技术也让人怀疑…看来以后发烧扛着也不能来了。</p>
“疼么?”医生又问。她刚刚把针举得很高然后用劲栽下,嘴里还“嘿A…”</p>
“又…不…是…树…皮…”新秀强行接受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液体侵入。一阵说不出的委屈。</p>
“啊…”新秀大叫,“针头好像有勾勾…”</p>
果然不出所料,注我器已经抽出。针尖还插在那里。</p>
“啊!!!”(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