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做件好事乍就这么难啊?(1 / 2)

 见到李公平此时的状态,玉临风不淡定了,心里也在想:“这臭小子的悟性还是很不错的,竟然比我当初还提前了十几天。唔,不错,再怎么说,也是我玉临风的徒弟!”因为是在夜间,不敢放声大笑,但显而易见的是,嘴角不经意间向上弯起。

玉临风也是满腹珠玑之人,学家究天人,随即也就明白,李公平之所以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妖孽,不是因为他的资质,而是李公平确确实实地“死”过一回,虽然“未遂”。

天又一次地亮了,李公平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在蒲团旁边睡着了,头歪在一边,枕在光地板上,而双腿竟然还保持着一点盘起的样子,甚是滑稽可笑,急忙揉了揉眼睛,侧着脸看了看正在打坐的玉临风,不敢,也不好意打扰师傅,悄悄地爬了起来。洗漱完毕后就象做贼似地淘了些米,煮了些稀饭。等玉临风从定中醒来的时候,两碗热气腾腾的稀饭就摆在茶几上了。

吃完饭,依旧是李公平洗碗,这应该是一个做弟子的本分,华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文明礼义的国度,“有事弟子服其劳”是大家人所共知的传统美德。当师徒两人再一次重相对而坐的时候,玉临风对李公平说:“我为了你,已经几天都没有出去了,已经耽误了好多功课了。”

李公平好奇地问:“什么功课?”“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行善啊!我们这一门传承,从入门的那一天开始,必须做够一千件善事,而且这种善事要不经意间去做,不能专门的,有意识的去做。而象我救你这件是不能算的,只能算是我为了选择传人,是一种任务,不能算是善事,而象救这间房子的主人,则是善事。”“那师傅,你做好事已经做了多少年了,到现在为止行了多少件善事了?”“已经二十多年近三十年了,具体的我也记不清楚了。但迄今为止,仍有三十七件未完。”

“难道说行善也是这么难吗?按每日一善的话,三年就可以凑够千善了啊!”“我们公平门的传人不是这么算数字的,象扶老太太过马路啦,拾金不昧啦,算是小善,每一百件折合一善。我们所行的‘善’,必须是与人的性命相关,或者等价于性命的才能算是完整的一‘善’。行万里路,做千件事。从今天开始,你也必须开始行你自己的‘善’了。”说完之后,玉临风就背着手走了出去,转眼之间就不见了人影。

一连几天,玉临风都没有回家,但每天晚上打坐的功课李公平也不敢荒废,即使没有了师傅的监督。每次打坐,李公平都坚持三个小时以上,那怕因为腰痛腿酸而断续。闲时,《道德经》和《心经》是两篇必修的课程,一个是道家修行的总纲,一个是佛家净心入定的要义。渐渐地,他觉得越读越感到佛道本是一家,都是旨在探索人生的终极奥义,以及宇宙中的“真”理。

因为跳楼的时候,眼镜不翼而飞了,买眼镜就成了李公平的第一要务,至于花了师傅的钱,等以后自己挣到了再还给师傅就是,李公平并不因为师傅让自己专主那些钱财而感觉理所应当地花,而且每次花钱都让对方打好收据,不是为了给师傅证明,而是怕自己忘记了师傅这些钱的重要性。

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眼镜店——徐记光明眼镜店,电子验光的速度还是蛮快的。当李公平准备付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所装的全是鸡零狗碎的钱,而不是象别人一样的是一种颜色的红色纸币。他不好意思地掏出了一大把钱,整钱他都放“家”里了,手里现有的连百元钞票都没有,而是十元钱即为封顶,小到一元。

刚到眼镜店,就传来许多声音。

一个整成奶奶灰头发的小姑娘,穿着低低的抹胸,脸圆圆的,一对胸器波涛起伏,很有规模,胸部上缘露出一个形态夸张的狼耳朵,鼻子上打有鼻环,两公分左右的金色鼻环戴上去,让原本可爱的萝莉脸有了许多的邪恶。黄色丝绸质地的超短裙绝对不会超过十公分,抹胸下面到超短裙的上面是近十几公分的真空,肚脐眼上画了一个很夸张的眼睛,眼角处也挂有两个金环,看见李公平进店,嫌恶地用小手搧了搧,“这什么垃圾啊,也敢进这样的店?自己心里就没有一点点b数吗?”李公平不敢回嘴,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就低下了头,生怕引起什么纠纷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