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煊闻言,不禁看向了那名北狼骑:“可看清楚了?!”
“将军,千真万确!”
白煊闻言,立刻出列对曹操说道:“将军,请容在下先行告退!”
曹操本来就为白煊的封赏发愁,一听白煊这么说,立刻笑道:“子言哪里话,你快去吧!”
“多谢将军!”
说罢,白煊便和那名北狼骑走了出去。
不一会,白煊便在北狼骑的中军大帐内,看到了皇甫安。只见皇甫安似乎憔悴了许多,但依然俊美。
“子泰,这半年多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
“将军,家父病逝了!”
没等白煊把话说完,皇甫安便红着眼睛说道。
“将军!”
白煊听后,突然眼睛一黑,就要倒在地上,幸亏被聂信扶起。
“你说…什么?!”
白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家父皇甫嵩…于半年前,就已经病逝了!”
皇甫安断断续续的说道,颤颤巍巍的拿出了一册竹简,双手呈给了白煊:“这是…这是家父留给您的遗书!”
白煊闻言,也是用颤颤巍巍的手,要接过皇甫嵩的遗书,但没等拿过来,就感觉一股腥甜涌入嘴中。
“噗!”
“将军!”
“将军!”
聂信、皇甫安见状,立刻就要扶住白煊。
“啊!!!”
白煊努力的睁开眼,看了一眼那册遗书,便大喊一声,昏了过去。
西凉的一片草原上,只见身着铠甲的皇甫嵩与朱儁,在篝火旁,一人一口喝着烈酒。
“子言日后,必成重器!只是,他是西凉出身,朝廷必然不信任于他!”
皇甫嵩愁眉苦脸的说道。
“如今国无宁日,他又在贾文和的窜动下领兵攻打长安。我…我是在是……”
朱儁苦酒入喉,心中不是滋味。
“希望此信,能让他,重拾复汉之心!”
说着,皇甫嵩拿出一册竹简。
就在此时,白煊猛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荀彧府邸的客房。而床头上,正是梦中的那册竹简。
白煊盯着那竹简良久,终究是拿了起来翻阅。片刻,便放下了竹简,但心中已经是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复。
“呃!”
突然,右胸部一阵疼痛。
“子言!你醒了?!”
只见白果、荀彧、聂信突然走了进来。白果一见白煊脸上有些痛苦,不禁皱眉说道:“子言,你近期不可大动脾气了!”
“我这是怎么了?”
白煊依然有些晕,捂着头说道。
白果见状,叹了口气道:“你右胸上的箭伤突然发作,若非聂信大哥他们把你及时送了过来,恐怕你有生命危险!”
黄汉升!
“噗!”
突然,白煊又是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都说了别动怒了!”
白果见状,也十分焦急的说道。
白煊听后,这才努力的平复心情。
“总算稳定下来了!”
白果这是才愁眉舒展道:“聂信大哥,你和我一起去拿汤药过来吧!”
“好!”
聂信颇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将军,切勿动怒!”
“嗯!”
当白果和聂信走后,房间里就剩荀彧和白煊两个人了。
“文若先生,我睡了多久?”
只见荀彧坐了下来说道:“两天了!”
“子泰何在?”
“就在隔壁的厢房。”
白煊听后,摸了摸皇甫嵩的遗书说道:“这册信,你看过了吧?”
荀彧闻言,也是叹了口气,说道:“不错,我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