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白煊加入曹营后,已经过了两个月了,时间也来到了初平四年的秋天。
这两个月里,曹军的士兵们也慢慢开始习惯了新的军法。而当时被赦免的一千多名青州兵里,也已经有不少人加入了徐荣若率的重装步兵‘执锐士’中。
只见曹军大帐内,以夏侯惇为首的将领站在曹操的左边,以荀彧为首的谋臣站在曹操的右边,而白煊则是站在了左边的第五位。
“呼,终于下来了!”
曹操坐在主座,看着桌子上,这张来之不易的兖州牧委任状和大印,还有一旁的镇东将军任命和大印,一时间乐出了声:“不仅是兖州牧,如今平东将军也到手了!子言,你功不可没啊!”
“将军谬赞!”
白煊闻言,出列说道:“这些不过是一张纸而已,恐怕李傕郭汜等将领是想以这些东西卖给将军一个人情罢了!”
“不错!”
曹操闻言,也不由点头,却还是说道:“但这些东西,若不是你在朝中有点势力,还真不能拿得下来!如此一来,我便可名正言顺的管理兖州了!”
“报!”
突然,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
曹操此时正有些高兴,看见这士兵十分慌张,却也没太在意。
“曹嵩太爷路过徐州,被陶谦部将张闿掠夺了所有财货,并……”
“并什么?”
曹操闻言,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拍桌问道。
“并将曹老太爷等人…全部杀害!”
那士兵颤颤巍巍的说道。
“啊~!”
曹操闻言,立刻一头栽倒了在了地上。
“主公!”
“主公!”
“将军!”
“父亲!”
众将见状,立刻扶起了曹操。
“陶谦!”
只见曹操目眦欲裂,十分愤怒的说道:“我与你势不两立!”
说罢,便晕厥了过去。
曹操再次醒来,已经是在一天后了,他发现自己在许县的住宅里,他的夫人丁氏也陪伴在他的身边。
“夫君!”
见到曹操醒来,丁氏不由得哭了起来。
而曹操却显得异常的冷静:“我昏了多久?”
“已经一天了!”
“郡县军营之事如何?”
“政事荀先生在打理,军事则是白将军辅佐着元让在处理。”
“嗯!”
曹操闻言,不由得放下心来。但一想到草嵩被杀,头便不由得疼了起来。
“夫君!”
丁氏见状,正想搀扶着他,却被曹操用手拦住。
“来人!”
“在!”
只见曹操一声令下,一个卫兵便推门走了进来。
“速速派人去请文若先生、元让将军、子孝将军、子廉将军和子言将军!”
“诺!”
士兵听罢,便迅速离开了房间。
等白煊到达许县县衙大堂的时候,发现荀彧和满宠已经在大堂了。
“文若先生,伯宁大人!”
“哦?子言将军来了?”
二人见白煊对他们做辑,也不由得回礼道。
“我记得孟德将军没有请伯宁先生吧,为何先生会在此处?”
满宠听后,笑着解释道:“在下如今是许县的县尉,见文若先生与将军您的军法进行的如此顺利,不觉想来请教一二!”
“原来如此,小子失礼,大人见谅!”
白煊听后,不由得再向满宠做辑说道。
“将军哪里话!”
满宠见状,也是笑着回礼道:“久闻将军大名,上次未能细看,如今再见,果真是少年英才!难怪夏侯二小姐会对您倾心呢!”
“哪里哪里!”
二人还没寒暄几句,只见夏侯惇、曹仁、曹洪便有了进来。
满宠一见曹洪来了,瞬间板起了脸:“子言将军,我们下次再聊,在下还有要务,先行告退了!”
白煊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说道:“大人请便。”
说罢,满宠便快速的走出了大堂,而曹洪也是瞪了满宠一眼。
“文若先生,这……”
白煊见状,不由得看向荀彧说道。
“曹洪曹子廉的门客经常犯法,伯宁早就恨透了他!”
荀彧低声说道:“子廉将军自然也记恨伯宁!”
“原来如此!”
白煊听后,也不由得点点头说道。
“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