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神婆村牌坊,我说:“师徒隐身回家。”神婆师徒隐身下车进村,儿子掉头去工厂。到了厂里,儿媳去办公室,我和儿子去新厂,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忙碌完,江斌说:“心肝,你老豆怎么样?”儿子说:“舅父,老豆昨晚又发作。”江斌说:“还是要黄天回来大战一场。”儿子说:“现在老豆的功力倍增。”江斌说:“今天不练功?”儿子说:“老豆送了敏妈和神婆走。”江斌说:“小朱小吴陪着罗厂长。”三个人去旧厂,跟工人一起干活,一直干到下班。小吴说:“罗厂长,昨天康老板来找你,不见你走了。”我说:“没有找江厂长?”小吴说:“不知道。”小朱说:“罗厂长,应该没有找江厂长,我在新厂,不见康老板。”小朱小吴去食饭,我去办公室,到了办公室,我说:“康凡豪来厂干什么?”儿媳说:“爸,我跟舅父说了,舅父说不要跟爸说,不要让爸分神。康老板说请爸去开饭,见爸不在,说改天请走了。”我说:“昨天午饭谁请客?”儿媳说:“爸,我也不知道谁请,是干妈打电话,叫爸去孔叔叔餐厅,我说爸没有来厂,干妈叫带上小朱小吴去餐厅,去到餐厅,见早上饮茶的其中三对夫妻在,应该舅父知道。”</p>
江斌和儿子进来,我说:“昨天谁请食饭?”江斌说:“王志峰说是陆俊伟请食饭,埋单的却是张耀祥老婆。陈惠兴约了双方,昨晚去宾馆食饭,本来叫你去的,心肝说你没时间,他们一定要我去,我和老婆去了。双方面对面谈,奇怪的是不见当事人,现在是双方父母同意。姐夫知道算了,大块头撑着不让他们来找你,说他们自己之间解决了就成。”我说:“康凡豪又什么事?”江斌说:“他赚了大钱,说要请你食饭,见你不在他不请了。”儿媳笑,江斌和儿子跟着笑。四个人上车回家。</p>
到了家里,二个女人在聊天,见我们回来去厨房。四个人跟着去,很快饭菜</p>
在餐桌摆放好,一家人食饭。没人饮酒,很快食完饭,四个人收台,收拾好一起聊天。江雪英说:“弟弟明天回自己家食饭。”江斌说:“什么事?”江雪英说:“明天乖乖的表姐,从香港回老表村里摆结婚酒,全日请食饭。”江斌说:“全家请?”江雪英说:“全家请,连妈也请了。”江斌说:“姐夫,那个姨妈的老表?”我说:“邻村四姨妈的二表姐,富豪老表的二姐。”江斌说:“表哥只请夫妻,表姐却请全家?”我说:“表姐夫也是村里人,结婚之后,一家人申请去了香港。老大老二结婚,基本上都是请邻居和亲戚,很少其他人,应该三十围左右。”江斌说:“你表姐夫村里亲戚很少?”我说:“像你前姐夫一样,村里应该没有三代亲的人。”江斌说:“是大富豪?”我说:“应该不是,听妈说过,表姐还去打工的,不知现在怎样。”江斌说:“表姐有多少个孩子?”我说:“听妈说过,好像三个孩子,中间的是女儿。”江斌说:“这个二表姐大还是你大哥大?”我说:“二表姐大,大哥跟富豪老表同年,至于谁大我不知道。”江雪英说:“四姨妈有多少个子女?”我说:“每个姨妈都是四个子女,巧合的是,每个都是第三个是儿子,只有我妈四个都是儿子,没有女儿。”江斌说:“你妈姐妹关系好。”我说:“我知道是跟三、四的亲密点,跟老大老二疏远点。来往最多的是三姨妈,三姨妈很早守寡,我没有见过三姨丈。”江雪英说:“三姨妈不是很辛苦?”我说:“听妈说,三姨丈是因公死的,政府养四个老表到十八岁,他们生活过得去。当年家里的布票,基本上都给了三姨妈家的表姐。”儿媳说:“爸,布票是什么东西?”江雪英说:“布票用来买布做衣服,还有粮票用来买米。”江斌说:“现在老表对你妈怎么样?”我说:“表面每个老表对妈都很恭敬,实际怎样不知道。四姨妈的老大老二,小时候是妈带的,现在每次回来都有钱给妈。”</p>
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陈惠兴的电话。”儿媳说:“舅父不要接,神婆昨晚说,陆俊伟和张顺祥会变傻人的。”江斌说:“没办法医治?”儿媳说:“神婆说,看不出爸对他们的态度怎样,不管他们。”江斌说:“姐夫,柳枝不是跟张顺祥一条村的?”我说:“跟张顺祥大哥是邻居。”老婆和江雪英笑,江斌和儿子夫妻跟着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