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韩深贴着她,说:“你说干嘛,不知道你这么穿,很勾人吗?”
陈芮被他说得脸红心跳:“有么?是你自己心思不单纯吧?”
“你怎么老到处勾人。”周韩深呼吸灼烫,在陈芮耳边,说:“勾了我还不够吗?还老勾别人。”
陈芮说:“我一直这样穿,别人也没像你,你就是心思不单纯。”
“是我心思不单纯。”周韩深说着,嘬她的嘴唇,轻轻的吸着,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你身边怎么老那么多人。”
陈芮说:“你别倒打一耙,你还有个爱得要死要活的前任呢!我可没有。”
周韩深不知道弄到了她哪里。
陈芮不知道是“哼”了一声,还是“嗯”了一声,口齿不清:“周韩深,在外面呢!”
她手撑着周韩深的胸膛,后来又抓着他的衬衫。
周韩深手已经不老实了起来,陈芮被他吻得也有点感觉,后来有点不知道身处何处,她的吊带裙被他给揉皱了,小吊带松松的从肩膀下滑。
周韩深的手将她腰侧的隐形拉链给拉开,贴着她的肌肤。
他正要低头,从她嘴唇嘬到她脖颈,又从脖颈处往下,陈芮却好像若有似无,听到了脚步声,陈芮紧张起来:“来人了。”
她越紧张周韩深还越来劲:“来人了怎么了?我亲我自己的老婆,又没亲别人。”
他捏了一把她的腰。
陈芮直吸气,又想推他。
就听到激烈的亲吻声
周韩深没想到人比他还浪,“嘘”了声,两人都有点喘,那两人离周韩深和陈芮特别近,很快,就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周韩深“草”了声,抱着陈芮换了个地方,陈芮一看吊带裙都不太能看。
她要将吊带提上去,周韩深不让:“我想看这个样子的。”
两人喘息着,陈芮愣了一下,说:“你没喝酒吧?”
周韩深不仅不让她把吊带提上去,也不让她拉侧腰的拉链,他上上下下打量她,说:“喝醋了。”
“神经病。”陈芮说:“我看你不是喝醋了,是喝壮.阳.药了。”
周韩深想到什么,笑了一声。
“笑什么?”
周韩深说:“以前在酒桌上,其实想过挺多有的没的的,那个时候就想掐住你的腰,觉得怎么能这么会勾人。”
陈芮脸烧起来,又觉得砰砰砰的跳。
又想到第一晚的时候,周韩深老喜欢掐她腰,后来第二天醒来,她腰都青了。
周韩深低头看她,两人呼吸交缠,周韩深慢慢朝着她压过去,慢慢的亲吻,后来周韩深又“草”了一声,他低声:“回酒店?”
他当然不会真的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回酒店,周韩深就有点疯。
他把陈芮摁在窗台上,还不让她脱裙子,就要看她的腰,这一天基本都浪费在酒店,后来两人睡了一觉,晚上的时候,陈芮好不容易才睡醒,身上还是黏腻的,周韩深抱着她的腰。
陈芮想起来。
周韩深拍了她一下:“又想跑?”
陈芮想到刚刚的疯狂,说:“身上脏死了,我去洗。”
“不准洗。”周韩深将人捞回来,后来想了想觉得自己真有病,将人抱起来,说:“我想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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