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宫入口两侧的大卫像(此处为复制品,真品藏于学院美术馆内)及海格力斯和凯克斯、侧面佣兵凉廊里的珀尔修斯和美杜莎的头颅(此处为复制品,真品藏于巴杰罗美术馆内)、强掳萨宾妇女、大力神海格力斯与半人半马像等。
除了世人到此必关注的大卫像外,雪落的关注点落在了美杜莎的头颅上,关于美杜莎的故事有几个版本,总的来说就是因为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惹来了一系列的遭遇。乌菲齐美术馆里就保存着卡拉瓦乔画在盾牌上的美杜莎。
那是极度痛苦狰狞的神情;而现在看到的被珀尔修斯斩首的美杜莎,呈现的是趁着美杜莎沉睡的时刻,可以避开她的双眼迅速将她斩首的一幕,所以相对平和而无挣扎。据说,达芬奇也曾画过美杜莎,而且把自己的父亲吓的不轻。
想必意大利品牌范思哲用美杜莎的头像作为品牌logo也是因为该品牌设计的独特潮流艺术所带来的致命吸引力吧。时间尚早,一路从市政广场往回穿过但丁故居,经过圣罗伦佐大教堂来到中央市场;看过了这里的人们日常生活的样子。
尝到了不得不吃的牛肚包,在gui博物馆里伪文艺了一把,又在韦其奥宫前见证了一场意式婚礼。因为连日意式餐点的轰炸,决定用中餐安抚下抗议许久的胃,来到了五渔村小伙伴极力推荐的disu,是一家装饰极简的粤菜馆。
店内就餐的竟都是当地人。由于赶着乌菲齐美术馆的预约时间,只是简单的点了虾仁炒饭配以热茶水,入口的那一刻确信是出自广东师傅手艺,只是以欧元计算的价格让人以为吃到了米其林餐厅的餐点。去美术馆的路上发现all’antiaio店门口依旧排着长队。
看来被称为“永远排队的三明治”是正确无误的。这个时间的美术馆回廊里已是人山人海,迅速完成既定环节后便开启了短暂的艺术之旅。乌菲齐的藏品之丰,必定花上一天时间也全然不够,更何况雪落预留的一下午。整个展馆呈u字形展开。
这里曾是美第奇家族办公的场所,而uffizi正是意大利文“办公厅”的意思,故美术馆的命名由此而来,所以这里可以说是美帝奇家族的私人收藏馆。里面收藏了大量文艺复兴时期及其他各画派如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拉斐尔、波提切利、提香。
拉瓦乔、乔托、伦勃朗、鲁本斯等的作品。美术馆走廊里望见的老桥乔托——badiapolyptyissanti圣母波提切利——雅典娜与人马怪波提切利——三博士来朝波提切利——持老科西莫徽章的青年老科西莫头像的徽章感觉可以用手触摸。
到弗兰切斯卡——乌尔比诺公爵夫妇看了n久确定珠子是画的米开朗琪罗——圣家族拉斐尔——教皇利奥十世像卡拉瓦乔——美杜莎的头颅提香——维纳斯与丘比特、狗和鹌鹑剔脚刺的男孩出行前便查阅了相关资料及拜读了几篇博文。
对画派的代表人物----波提切利的几件画作垂涎已久。来到专属于他的展厅的时候,便先直奔雪落最喜爱的《春》而去,比较遗憾的是出于对画作的保护而用玻璃面板装置起来,导致不同角度观赏时都会有些许反光。
不过依旧不影响众人在此伫立许久而不肯离去。雪落喜欢这幅作品的点在于:一是美惠三女神和森林女神的透明外袍,据说当时波提切利在传统蛋彩颜料的基础上加入了铅白,使得罗珊的细节更凸显质感;二是草地上盛开的几百朵花朵分属将近200个品种。
而每一朵花都像一幅小的肖像画。至于这幅画的主题一直众说纷纭,就像个谜,却依旧光彩炫目。《春》《维纳斯的诞生》另一幅吸引雪落的是《诽谤》,版面虽没有《春》及《维纳斯的诞生》庞大,却融入了更多人物,画中的“无辜”与“真理”均以裸体示人。
与一众坏角的华丽锦袍形成鲜明对比,显示了前者的纯洁。整个画面布局以手势动作互相联系,显得和谐而情节丰富如一出逼真的舞台剧。欣赏的过程中发现很多艺术家都以“圣母圣子”、“博士来朝”、“天使报喜”、“基督受礼及受难”等题材创作。
而三杰之一的达芬奇也不例外,早期的两件作品--《基督受洗》和《天使报喜》便以此为题材完成。其中的《基督受洗》虽只画了一位跪着的天使,但神态及柔和的色调已明显超越师傅韦罗基奥。而现存最早的由他独立完成的《天使报喜》。
则是有别于其他同题材作品,这幅画的色彩明显凝重很多,每个颜色都自带黑灰度,就如现今流行的雾霾色;整幅作品里的所有元素包括两位动态人物都以横竖基调来作画,更加重了庄严神圣感。来到接近出口的几个画室时,遇见了提香及卡拉瓦乔的画作。
不知为何并没有看到《乌尔比诺的维纳斯》,却见到了中期的杰作《花神》。提香是文艺复兴晚期画派的代表人物,画风柔美和谐,极度重视色彩的运用,富有质感的笔触往往传递了丰富的内心情感。而《花神》整体色调以贴近人物本身的自然色调为主。
整幅肖像画看不到明显笔触,细腻到妩媚微羞情绪尽显,竟也嗅到一丝浪漫的气息。深深觉得后来的浪漫主义印象派受到了他的影响。而卡拉瓦乔虽不属于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却是在诸多大师逝世后燃起的一颗新星。由于曾在米兰师从提香学生。
继承了意北现实主义的画风,同时也受到画派的影响,后成名并活跃于意大利中南部。早期作品微醺的《酒神巴克斯》就是极度贴近生活,整幅作品色彩鲜明,细节刻画无处不蕴藏深意,其中头戴葡萄藤冠却身披浴衣长袍的年轻男孩。
未拿稳的酒杯以及右下方熟烂的水果都表现了享乐、放纵的生活。而与《花神》展在临近位置,更让人觉得两幅作品有良多相似之处,无论是从笔触刻画到人物的肤质色调。刚出展馆就遇到一位路人大叔,询问雪落在里面观赏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