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地的残渣和废墟，就仿佛来到了地狱彩绘，死人的鲜血喷到缝隙里，喷到墙上，碎肉一端挂在墙上，一端分开数米远。

看的让人浑身颤栗，即使是经验丰富的爱德华，也是被血腥的画面，冲击到。

“呃！”

祖国人很快地从七层独自杀穿到二层，终于，在第二层中，抓到了一个想要逃跑的家伙。

警局的人迅速跟上。

看着祖国人单手抓起一个带着半白半黑的面具，但身上的盔甲并不完整的家伙，爱德华第一反应是丧钟。

因为丧钟和那晚的装扮很相似。

“等等，不要杀他，那人的胳膊上的印记是……”西城区分警局和肖万一起调查的杰夫刚想说话。

祖国人听到了，但并没停手。

在他话还没说完时，一道的镭射眼瞬间穿透对方的胸口。

哒…

一堆烂肉，从他手上掉落。

和肖万一起调查的警员杰夫瞬间冲了上去，颤抖的手，缓缓移开面具，露出神色渐渐消失的肖万。

肖万是丧钟？不可能，肖万怎么可能是丧钟？

“你杀了他！”愤怒的杰夫从地上爬了起来，拿着枪指着祖国人，“你谋杀了我的兄弟，肖万。”

正面朝着执法摄像头的祖国人，正恢复他那职业般的笑容时，听到背后的声音，他缓缓侧过脑袋。

“你最好不要用枪指着别人！”祖国人瞥到他的手枪，虽然手枪伤不了他，但是被人指着还是很不爽的。

尤其是敢对他打手枪的人，都死了。

“你个谋杀犯，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杰夫愤怒的握着手枪，瞄着祖国人。

祖国人面对着他，露出那意味难明的微笑，眼睛闪过一丝红光，温和的说道，“你……说什么？”

“我……”

看到祖国人眼里闪过的一丝红意，失去理智的杰夫清醒了过来。

这是祖国人啊！

我怎么这么冲动，拿枪指着他？

但是，杰夫回头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肖万，又忍不住心底的愤怒，双手颤抖，额头一滴滴汗水顺着脸颊落下。

赶来的爱德华等人，听到杰夫与祖国人对峙，肖万？

刚刚死的人是肖万？

那个人不是丧钟吗？

“等…”

等字还没说完，一道微弱的红光射向杰夫，杰夫持枪的手指瞬间被融掉了一根。

砰的一声枪响。

一枚子弹打在了祖国人身上。

本来今天祖国人的心情就不是很好，早上被玛德琳训斥，现在又被人拿枪指着，他心情更不爽了，所以做事也不顾及什么后果了。

等到伤了杰夫，听到杰夫的惨叫声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

呼…

祖国人看了眼身后的人，没有解释什么，直接头也不回地飞了出去。

后面的警察连忙赶上前，看着受伤的杰夫，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局长……”

“……”爱德华脸色也不好看，祖国人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如果说杀了肖万，还可以解释为不了解情况，是误杀，但是伤了杰夫，那就是明显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