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真真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的嘴。
肖靖不动声色地将她拉开。
菟丝子心地狭隘又心狠手辣,被逐出宗门之后恼羞成怒,投靠妖族,还反过来献计要歼灭云雾宗,连妖族的柳媚和柳志长都比他好太多。
这样的人不值得跟他废话。
肖靖取出一包白色的粉末状物体,捻起一撮,放在茶水里搅了搅,端到菟丝子的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菟丝子不像刚才那般镇定了。
“别紧张,这是盐,消炎去火,止渴生津,对你来说,是难得的好东西啊。”
肖靖说着,将盐水滴到了菟丝子被左真真刺伤的伤口上。
“啊!”菟丝子发出一阵惨嚎,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扭动起来。
“说不说?”肖靖淡淡地道。
“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肖靖笑了笑。
“那我再送你一件好东西。”
他摸出了一瓶看起来黏糊糊的液体。
“这又是什么?”
“蜂蜜。”
“你拿蜂蜜来做什么?”菟丝子紧张地问道。
肖靖慢条斯理地道:“这东西涂在伤口上,不一会就会引来蚂蚁,到时你会奇痒难耐,和刚才的疼痛那是天壤之别。”
菟丝子的额头冷汗密布。
“这还只是一道伤口,如果你的身上再多上几道伤口的话,那你可是要享受人间极乐啊。”
肖靖说着,就要往菟丝子的伤口上涂。
“求求你,不,不要……实在太可怕了。”
菟丝子恐惧地道。
“这算可怕?你听说过一种叫剥皮法的刑罚吗?”
肖靖搬出了前世从电影里学来的东西。
“什么是剥皮法?”
菟丝子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肖靖比划着道:“首先把你整个人呢,埋在沙里面,埋好,只露出个死人头,然后用把刀在头中间切开,打开个死人洞,然后再用水银灌进你的伤口里面,哇!你整个人就会奇痒难止呀!”
菟丝子额头上的冷汗禁不住地流了下来。
“奇痒难止又怎么样啊?”
肖靖摊了摊手:“难止就要拼命找洞钻了!他看到敞开的头顶有个洞,哇,连皮也不要了,啾的一声就钻出来了!对了,你现在觉不觉得痒啊?”
“别说了,别说了。”菟丝子绝望地道:“我招,我招,什么都招。”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不然就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了。”肖靖安慰道。
左真真冲着肖靖偷偷竖起了大拇指。
“师姐,快别愣着了,赶紧去拿纸笔,大师兄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万狐山的地图画给我们呢。”肖靖努努嘴。
“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万狐山的地图画给你?”菟丝子愣住了。
“不画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师兄你听说过一种叫炮烙的刑罚吗,就是把人放到烧红的烙铁上抱着,嗤,那一阵肉香啊……”
“好,好,我画!”菟丝子涕泪交加。
“还有,这万狐山的弟子什么时候巡逻,禁地旁边又有什么人守护呢?”
“想的美,我凭什么告诉你!”
“大师兄,你知道一种叫请君入瓮的法子吗,很好玩的,就是搬来一个大瓮,四面加上火,等烧热了,再把人放进去……”
密室里响起一阵濒临崩溃的绝望叫声。
“肖靖,我,我特么上辈子欠你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