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并没有减轻灵轩眼里的负面情绪。他死死的盯着她，用牙齿咬住下唇，面部表情及其不自然。

“还有事吗？”

灵月觉得他们俩就这样一个站在门内，一个站在门外，很不成样子。

这句话，刚落，灵轩的面部登时泛红，眼眸深处泛出深深的受伤。心里好像被插入了一把锋利的钢刀，痛得无法自抑：

“就这么讨厌吗？讨厌到连说句话都无法忍受？”

说完，又自嘲一笑：

“也是。你如今已经是苍烟灵的羲和大护法了。江湖上人人敬仰，你哪里还会将我们这些曾经的师弟师妹们放在眼里。”

明明是他先背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现在还好意思来怪她？

冷冷一笑：

“这个自然。你当年不也是这样吗？”

当年他一知道她有可能患有热病，再也没机会争夺苍烟灵未来宫主的位置。就立刻马上地远远躲开了。甚至，在她最病重的时候，也没有来看过她一眼。六个师兄弟姐妹，他们俩那时候感情最为要好。可是，再好的感情，也抵不过利益的牵绊。

灵轩听了低头自嘲地笑了一下，她还在恨他。

“为什么不论我说什么，你就是不信呢？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师父已经决定立灵姬为下一任宫主了。而你被关进降月轩，病重无人照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那时候以为，师父只是生气了，要惩罚一下你而已，不知道——”

“够了。”灵月大声打断他，拼命压下自己的怒气：

“当年咋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咋么会不重要？”灵轩受不了她当他是陌生人一般据他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伸手钳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