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衣连动都懒得动一下,目光飘向远处的杂草丛中,不去理会老狐狸那张微笑的脸下有何用意。
于子期的目光缠绕在荷衣身上,不舍得离开,声音却化作利剑刺向候相爷,“你究竟想把她怎样?”
候相爷转过脸,目光流转,定格在愤怒的于子期身上,“这可不像你老子,凡事要镇静,镇静。”他似乎在教导于子期,却不知人家连半点听从的意思也没有,仍旧是愤怒地瞪他,如同仇人当前。
荷衣机灵一转,左手握住右手,扳开铃当,抠出那一枚烟花,轻轻拉开线头。
只听艳阳当空一声巨响,一阵烟雾同着光明中看不清晰的烟花炸响,一声过后,接着一声,声声震耳欲聋。
啧啧……
她心生笑意,有备而来的她怎肯这样束手就擒。
谁知那老狐狸掐住她脖子的手加大了力度,让她呼吸不畅,“你这个机警的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
荷衣声音干涉,“过……讲了。”明明喉咙很干,却仍旧坚持吐出这三个字,镇静而又得意,半点不惊慌。
老狐狸眼里闪过一丝邪念,“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