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涯轻声道:“不冷。”
暴雨足足下了一个时辰。雨停时,天上的乌云仍旧没有散去。天与地没有交界线,不清不楚地连在一起。暴雨突袭时,那好似女人哭声的声音停了。可是,雨后,那声音又响起,仍旧是包围他们。
就在他们身旁,有人藏得深深的。
钦涯查觉到异样,没有揭穿,不敢肯定,也怕惊吓到荷衣。他紧紧拉着荷衣,轻声道:“我们赶路吧。”
荷衣点头,“嗯。也许到山角下就有人家了。”
这样的山峰一座连着一座,恐怕到了山角下也没有人家。
他们估计要挨饿,要受冻了。钦涯怀里揣着折枝送的银两,沉沉的。可是,有什么用。银子不能当饭吃。
没有怨天尤人,荷衣一路迈步,一路轻笑,“老天又跟我们开玩笑了。不过没关系,只要在一起,怎么样都可以。”
那种被跟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钦涯切实地感觉到有人跟在他们身后,可是回头时什么也看不见。没可能速度这么快?就算是轻功一绝,也不能在他转头之际就无影无踪地藏起来。钦涯紧紧拉着荷衣,关注着身后的异样。他走几步,拉着荷衣停下来。身后的异样感又突然消失。他再走几步,再停下来,神秘依旧如故。
荷衣轻问:“怎么了?”
钦涯轻声道:“没什么,我们赶路。”
没走几步,身后的寒冷越来越近。钦涯闷声道:“谁?”他拉紧荷衣,抱在怀里转头观望。
钦涯轻轻抚摸着荷衣的脑袋,道:“没事,我一直在你身边。可能是我多疑了,没有什么。”他虽这么说,但确实感觉到异样。
荷衣笑道:“看来我们遇到贵客了,这么神秘。我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钦涯轻声道:“站着别动。”
一个女声响起,“好一对痴男怨女,都不怕死。”
钦涯厉声道:“看来是熟人?要不对我们不会这么了解。”
这声音听起来不是阮小鱼的声音。除了阮小鱼,还会哪个女人跟他过不去。钦涯努力回想,找不到答案。在郝尔漠国,他没有招惹任何女人。怎么会有女人要跟踪他?
那女声妖娆道:“大火烧不死你们,总有人能治你们。既然你们如此相爱,就让你们再次经历生死。”
那妖娆的女声,荷衣听起来越来越熟悉。
她明白地道:“不用装神秘了,我知道你是谁,出来吧。我们不怕你。”
2008-11-18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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