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p>

“因为这么做，对他有好处，现在他是敦煌太瘦，据我们的人说，不管是内政，刑名，通商，治安，他都做得很好，可是……他做得太好，他手下也就八个县，敦煌现在听说人口迁入了不少，也就不到0万人，就上次我们在敦煌看到的情况，那段业不是个百里之才。可是吕光刚刚当上刺史，日后也一定是传给他的儿子，段业在敦煌，一年不到，就做了人家十年的事情，那以后可怎么办？”</p>

卫彬心里非常赞赏，这孩子总算开窍了，分析的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因此，卫彬鼓励的说道：“所以呢？”</p>

“所以段业如果再在凉州做下去，恐怕也没什么空间了，而上次，四儿和段业接触，此人决计不会甘心的，他一定想寻求更大的发展，而我们这一次来，就是一个机会。”</p>

“什么机会？”小五也好奇了。</p>

“你想啊。”小四耐心说道，“这一次，我们是奉太子殿下的命令，来请段业带兵讨伐乞伏国仁，前些日子在姑臧，和吕光我们也把该说的说到了，他也不会反对，该铺路的，我们都给他做好了，万事俱备啊，你说他难道看不懂这个局面么？”</p>

小五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其实我在想一个问题啊，四哥，你说的呢，我都懂，这一次段业肯定会领命带兵，去打乞伏国仁那蛮子，而且根据上次咱们在敦煌看见的情况，我寻思呢乞伏国仁不是段业的对手，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那段业现在在天下，本来威望都已经很高了，如果他再打赢了乞伏国仁，会不会……反噬？”</p>

小四眼睛亮了，而卫彬这个时候说道：“五儿，你也长进了。”</p>

“都是爷栽培！“小五赶快自谦道。</p>

“呵呵呵呵。”卫彬揉了下眼角，道：“这段业么，是个人才，而且很出息，如果是旁人，恐怕是不敢用这么一个人的，但是你们不要忘了，那太子爷，可不是什么‘旁人’，苻睿他都敢用，何况是段业？”</p>

小四和小五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p>

卫彬说道：“你们俩是不是想说，你们也得到消息了，说苻睿最近有些动作，很奇怪？”</p>

“是！”小四忙道，“本来根据爷您立下的规矩，皇家的事情，我们不该搀和，可是现在局势明白着，咱们大秦，就是太子爷当家，那我们当然要效忠于太子，而太子把他给放出来，还把全部的军队都给了他，小四儿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玄乎。”</p>

“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卫彬慢慢说道。</p>

“明白了。”小四和小五都是聪明人，自然是一点就通，一拨就亮。</p>

“所以呢。”卫彬拍拍手，“你们也不要怕那段业会变出什么幺蛾子来，呵呵呵，这个人，我和他深谈过，他有野心，有抱负，有本事，也能团结身边的人，可是，他却有个弱点，有个只有我才能知道的弱点，只因为有了这个弱点，他啊，就不可能翻天，呵呵呵。”</p>

“这是什么呢？”小四和小五都很好奇，因为上一次敦煌之行，段业的本事给他们俩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到了现在，他们都还有些发憷，而一听卫彬说段业还有罩门，他们自然很是感兴趣。</p>

“这个么，天机不可泄露，说了可就不灵了。”卫彬这一刻满脸神秘，根本不像一个天下为之胆战心惊的特务头子，而像一个算命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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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的话，你也信！？：”段业刚刚大声说完，看见兰心的脸色有些诡异，旋即知道，自己失言了。</p>

说起来，段业过去对于算命先生这一套，当然是不可能相信的，他是相信科学的人，怎么能去相信那些术士呢？</p>

可是有些事情，却是由不得他，过去他当然不信，但是葛渤当时，却算的如此之准，有些事情精确到了就像调阅档案一样，这让段业不得不信。</p>

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段业亲眼目睹了之后，除了接受，又能怎么样呢？</p>

而一直满脸委屈的秃发灵，看见段业原本的气势突然萎靡了，心知道风向变了，忙跳出来大声道：“要吼，你去和公主吼，跟我吼算什么？（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