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柚走了进来,放下银盆,拿起妆桌上的檀木梳子,轻沾了水,梳着卿久久的墨发。
‘公主,放宽心些,还有奴婢在呢’轻声抚慰到。
卿久久叹着气,‘我好想回忆国,看看母后,父皇,可是’欲言又止,‘可是在我嫁来池瑶就应该明白,我回不去了,人家本国嫁娶,好歹有个回门之日,而我呢?什么也没有。’
‘今日没有,不代表往后呀,公主你的向远处看,’放下木梳,将被褥理好,放下曼纱,吹灭了在里面的几根蜡烛。
‘公主,早些睡吧,奴婢就在外面,有事的话叫奴婢一声,’
走出去,轻关上了木格子门。
卿久久枕着手臂,浅浅睡去。面容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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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另一边
书房内
容以看着手中的信笺,皱着眉头。一边站着的黑衣男子手持弯刀,紧抿薄唇,‘王爷,我们应该怎么做?’
‘见机行事,最近仔细盯着柳府,特别是那几个长老’放下信笺,脸上略带疲惫。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迅速消失在屋中。
容以看向窗外的弯月,不禁想起今日厅堂内所见的女子,漠然一笑。
如她那般的女子,世间少得。若她没有嫁来池瑶,想必仰慕她的男子数不胜数吧?她最后的归宿也应该很好。只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