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吕师师转头,咬住吸管喝啤酒,不想再理睬雷的胡说八道。
“酒有点酸味,大概过期了。”法医说。
“死胖子,拿垃圾给我们吃。”我小声骂。
“哥们,你怎么样了?还能挺住吗?”法医问雷。
“不说话的时候就疼得不行,你们还是让我说吧。”
“好的,你接着说吧,我们洗耳恭听。”
“帮我看看这根钉子是否生锈?”雷雨扬说。
“生锈与否有什么关系?”我感到困惑。
“我担心会患破伤风。”
我转过头,仔细察看了一番,从钉子尾部的光洁度来看,可以确定这是一只保管得很好的钉子,估计刺入雷体内的那一段也不会锈蚀。
“没有生锈的迹象。”我据实相告。
“这我就放心啦。”
“我认为你目前需要担心的不是这个,不是破伤风和感染,而是如何逃走,并且我认为你能够用牙齿舌头与面部之间的配合把钉子弄掉。”法医说。
“好吧,我试试看。照你说的那样做,会很疼吗?”雷雨扬小心翼翼地问。
“我不知道你是否会很疼,嘴和皮肤是你的,自己试试看吧。”
“舌头一碰到钉子就疼,但我还是决定把它弄出去。”
“你很勇敢,我知道你一定能行的。”我鼓励雷。
他呲牙咧嘴地折腾了一会,伴随着几声痛苦的嚎叫和呻吟,铁钉的尾部渐渐离开皮肉,然后,‘叮’一声响,掉到地上。
“哇!好疼。”雷雨扬嗫着嘴,大力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