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忙忙摆手道:“王大妈,你已经接济我们不少次了,怎么能够一直用你的呢?我和我母亲会想办法的。”
王大妈却是脸sè一沉,道:“让你拿着就拿着,怎么这般不听话,你家的情况我们还不知道吗?也怪老天不公,哎~拿着吧!”说完硬是将那包稻谷塞到孙天手中。
孙天眼微红,又道了谢,才回家,刚进家门,孙天就看见母亲刘氏,在哪里缝补这衣衫,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当看到孙天,快步走了过来,摸了摸孙天的小脸,满脸的慈爱。
感受这双粗糙,但是却温暖的手,孙天的心不禁暖了一些,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将手中的兔子和稻谷拿起,脸上也有了笑容:“母亲,这个兔子是我打到的,稻谷是王大妈给的,我说过不要的…。”
“我知道的,刚刚我在这里都听到了,委屈你了,孩子。”孙天还没讲完,孙母刘氏就打断道,声音也是有了些许哽咽。
“父亲好些了吗?”孙天看见母亲要哭,立马转移了话题,待看到刘氏摇头后,孙天的心也沉了下去。
刘氏下去准备晚饭去了,孙天则往里屋而去,掀开门联,屋里一股扑鼻的药味传来,而孙天显然习惯了,并没有露出什么不适的表情。
房间内的装饰十分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浑身皮肤翠绿,显然是中了毒,带上看着样子显然已经久远,脸上也是会时常露出痛苦的表情。
孙天看着不忍,退了出来,这个中年人就是孙天的父亲,原名孙林,是一个木匠,那个时候家境不错,有时将家中的做成的木制品拿到城里去卖,一家人过的不但不错,而且十分的富裕,自从一年半前,事情发生了大变,而这件事情不但使家境疲乏,更是进不付出。
一年半的那件事情,可以说改变了孙天的一家,那一天孙林,进山伐树,毕竟木匠也要原材料的,本来也是小事,但是伐树时,一条翠绿小蛇,咬了孙林一口,本来孙林也无所谓,毕竟山里人被蛇咬的事情,再正常不过,所以当时也没注意,待回到家中的时候,谁知身体竟发生巨变。
先是皮肤变得墨绿,再就是身上传来蚀骨的疼痛,这一下可把孙天和刘氏吓坏了,感紧找来一位老大夫,待到老大夫来到一看,就发出了,此病是中毒的诊断,不过他却治不了,原因不知毒xìng,所以治不了,还叫刘氏可以准备后事,毕竟孙林中毒的外观太过恐怖,所以一看之下却是严重之极,但是奇迹的是,孙林并没有死去,而是撑了下来,而且这一撑就是一年半,但是身上的蚀骨之痛让他每天只能在床上呻吟,但是孙天和刘氏看到了希望,不断的请人来看,孙天也承担了养家的责任,但是毕竟人太小所以并没有什么可以赖以生存的本事,所以过的十分清贫,不断在村里的人接济想过了过来。
不过时间一长,接济的人也是渐渐的没了,只有王大妈家偶尔接济一番,塌天的打击,并没有将孙天打垮,反而让他变的成熟不少,这一年来,他不断的忙碌着,但是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将父亲的病治好,为此他愿意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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