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里不断发出哀鸣,惨白的脸上满是绝望和痛苦!他似乎已经识到下来要发生的事,无法逃脱的他能把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对方的仁慈上。
他以头抢地,凭尖锐的木刺划破额头,殷红的血渍落在他的眉上、发上、伤疤上,让他个人看起来分外凄惨,然而对方就像是个铁石心肠的铁人,他是冷酷地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生的人,然后张开嘴,对方说出这么一段话。
“你肯定我为么要折磨你,可惜,我不会告诉你,我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死的心不甘不愿。”
“你看,现在是凌晨两点半,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我这人不太喜欢外,所以在我的计划里你能半个小时,毕竟我还要上岸理痕迹,绕开上的监控家,这可都是费时间的。”
“我曾经过千万你我重逢的场景,也曾过一千种一万种在你死之前折磨你的手段,你猜,我后出了么点子?”
那人扬了扬嘴角,露出了笑容却没有丝毫笑,他轻轻地从口袋里出一支录音笔,然后点开播键,听到一阵脆悦耳的女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爸爸,爸爸,你在哪儿呀?囡囡你了!快家抱抱囡囡给囡囡讲故事吧!”
“爸爸,外面雷啦!囡囡睡不着觉抱着爸爸睡!”
“爸爸……”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这个中年男人竟瞬间涨红了脸,他猛地一蹬腿,像是一头愤怒的牛在船板上剧烈地滚动起来!他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透过嘴边那张布表达他的愤怒!
嘶吼、喊叫、咆哮!可这一切不能变他现在的困境。
他静静地看着他从面红耳赤慢慢地绪崩溃,至后瘫软在地上痛哭涕,后复又磕头抢地,露的自然也简单:“怨有仇,债有主,祸不家人。”
他冷冷地笑了笑,依旧不说话,是静静地将他女儿、老婆的声音依了出来。
绝望、痛苦和无助疯狂地吞噬着这个可怜的男人的内心,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死!他忽然疯了一样疯狂地拿头撞地,他不忍这种无能为力的煎熬,而对方对他的表现显然满。
他默默地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到时间一点一滴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举起手看了一下表,刻时间刚好凌晨三点。
他将那个已经没了声响,瘫在血泊中的人从船板上丢到了中,听得噗两声,他竟随他一跳下了!
他像一尸体般在面上载浮载沉,冰冷的水不时没过他的头颅,幽绿的草浅拂过他的脚踝,他就像个无无的石人,冷眼旁观着那坠入底的躯体,静静体会死亡来临的感觉,等到实在憋不住气了,他缓缓往船上爬去。。
他深深眺望了一眼已经复归平静的大,脑里也曾闪过各种异样的绪,终所有的绪终究都归于了平静。
他对着眼前这片幽幽深轻声说:“你我皆有罪,我不是你,我不会伤无辜,你我之间从一笔勾销,不日我送你入鱼腹,他日何人敛我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