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格雷,我只是觉得你头上戴顶帽子比较好,毕竟天气已经凉了,绿色的就不错。”作为朋友,达奇觉得自己提醒的已经很明显了。
“是吗?可我不喜欢戴帽子。”
在警局分开后,达奇去帮鲍送信,一路疾行到布雷思韦特家族的庄园后,为了躲避守卫,达奇只能选择绕道旁边的树林,却在树林里遇到了一个被捆在厕所里的疯女人。
从这个女人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中,达奇了解到,这个女孩是布雷思韦特家族人近亲结婚的产物,由于先天性的残疾(兔唇),就被当做怪物锁在了这里,达奇并没有多管闲事,悄悄的绕开后,在凉亭见到了佩内洛普。
佩内洛普显然对达奇这个帮助了女权游行的男性充满了信任,和达奇聊了很多关于家族的不满以及对鲍的欣赏,并写了一份给鲍的回信委托达奇送回。
为此达奇跑了整整一个下午,终于在傍晚前给鲍·格雷带回了佩内洛普的回信。
回到罗兹镇的达奇拒绝了格雷警长的再次盛情邀请,选择回到小镇酒馆,却看到兰尼一个人坐在角落喝着闷酒。
“嘿,兰尼,你这是怎么了?”坐在兰尼的桌子上达奇问道。
“达奇,你觉得现在好人没有好报吗?还是说黑人就该如此吗?”
“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同情一个黑人同胞的遭遇。”
“今天下午,我在镇上遇到了一个看起来一脸苦恼的黑人,于是我上前询问他,他告诉我他的马车在不久前被偷了,就因为他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给穷人看病,就因为他的皮肤是黑色。”
“听起来也没什么,兰尼,你知道的,这里是南方,比起开膛破肚、强制阉割、上十字架这些,被偷抢可算不上什么。”
“可我就是想不通人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明明是个令人尊敬的医生。”
“所以你帮助了他?”
“是的,达奇,我顺着马车的痕迹找到了那辆马车,把马车抢了回来,还杀了很多人,希望没有因此惹麻烦。”
“兰尼,杀的好,他们不是这一带唯一愚昧的恶棍,为了你干掉的那些该死的人,干杯。”拍了拍兰尼的肩膀后,达奇举起酒杯示意。
之后,一连三天时间,达奇和兰尼在罗兹镇内无所事事,兰尼因为皮肤问题和镇里种族歧视的人打了好几架,而达奇则不时出入格雷家族的警局和庄园。
令人诧异的是小镇之前那种一触即发的气氛居然慢慢恢复了,虽然达奇在昨天格雷家族的庄园中还听到了斯科特·格雷和伊恩·格雷私下里抱怨族长的不作为,但没有一点迹象表明两个家族要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