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很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打搅了,百忙中让你抽身出来。”
张洋是袁可泰的朋友,袁可泰叔叔的手下,他是占袁可泰的光,才认识对方的。
“嗯。”他看了一眼四周,应该是想到了什么,疑惑道:“你是在调查,九月二十一晚上,袁可泰出事前,都干了什么吧。”
果然是执法衙的人,警惕不是一般的高,方言急忙的说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能够理解的,你肯定是自责,不知道袁可泰的死,是不是和调查你的事情有关。”
方言微微点头,给对方倒了一杯茶。
张洋感慨的说道:“袁可泰是个好人,他的死亡,我也接受不了,谁会想到,一个健全的人,就这样没了,简直就像是做噩梦一样。”
多少激起了方言的回忆,假笑了一下声:“先喝口茶。”
“其实你不需要自责,这事情,袁可泰的叔叔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要真的是有凶手,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嗯,说的是,但我还是忍不住。”
“是的,我听袁可泰说过,你对推理破案很感兴趣,又这么好的一个朋友,出了这样的事情,想找出凶手,我能够理解的,就像袁荣一样,他也希望尽快的抓到凶手。”
“确定是被别人淹死了吗?”
“身上有伤,袁可泰又那么好的水性,被别人淹死的可能性十分大。”
方言也不想拐弯抹角,道:“我了解了一下,当晚天黑以后,大概戌时初(19:00)你在这里见过袁可泰,你别误会,我没有怀疑。”毕竟没有很深的交情。
张洋先是一笑,眯了口茶,说道:“没什么,当时天刚刚黑,我是被袁可泰约到这里来的。”
“我想问你,当时你们见面的时候,袁可泰身上可是有伤,特别是脸上,你们坐在一起喝茶,他要是有伤,你应该能够若隐若现的看到的。”
“没有,我可以保证,他当时没有伤,虽然我看不到他身上是不是有伤,但是他的手上,还有脸上是没有伤。”
方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又问:“介意一下当天晚上,袁可泰找你干什么吗?”
张洋又喝了一口茶,朝街道望去,说道:“问我有没有查到谁家不见藏獒,是不是排查完了。”
“那你查到了吗?”
张洋摇摇头:“没有发现谁见不见藏獒,当时我们排除了南面、西面、北面,剩下了东面,你也知道东面都是一些有钱的主,排查起来,有些困难,所以留在最后。”
“你们除了聊这个,还又谈别的吗?比如你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查别的事情吗?”方言解释的说道:“因为我们药馆,最近的事情很多,我们有好几天都没有见面了,我不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
张洋说道:“他查别的,我还真不知道,但我唯一知道的是,他应该是在帮你,你不是在怀疑,袭击你的有可能是别的药馆的人干的吗!还有一封信在他的手中。
“他在你们药馆附近打听,那封信,是不是哪一个郎中的手笔,你也知道,郎中经常开药单,要真是出自哪个郎中的手笔,那些看病的人,可能会认出来。
“关于那天晚上,我们谈了什么,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不过是一些吹水的话题,说了一下,他很有可能成为内定进来的名额。你应该也听说了刘衙蔚的儿子刘东来调戏少妇被抓的事情,我说他的机会很大,很无聊的一些话题。”
方言微微点头,又问道:“介意我问一些,袁可泰的死有什么重点怀疑对象了吗?”
张洋先是看了一眼,可能有些不愿意说,才道:“你还是别查这事情了,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处理的,这是我们执法衙的事情。”
方言能够感受到他不愿意,但还是说道:“那我能问一问,那天晚上亥时初(21:00)到子时末(1:00),有哪些人在白玉潭吗?他们有没有发现异常,我知道询问白玉潭那些人的事情归你,我只是想知道,袁可泰的死到底有没有和我有关,求你了。”
方言已经打听过,没有听说抓到嫌疑人的事情,相信没有确定嫌疑对象,要不然袁荣肯定行动了。
张洋一笑,先是愣了一会,说道:“白玉潭附近的大人和孩子,在戌时末(21:00)纷纷散去了以后,亥时初(21:00)到午夜00:00,这三个时辰,有四群年轻人,成亲结对分别的来到白玉潭。”
“介意说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