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孩子她妈，你收拾一下咱们跟老太太打个招呼就先回家吧。”</p>
娄常山对正在跟姑娘说悄悄话的媳妇说道。</p>
谭雅文也听见何雨柱跟自己爷们说的事儿了。</p>
“好。那就辛苦柱子了。小娥跟你去拜个年就先骑车回我们那，跟妈忙活忙活。柱子准备东西小娥就别跟着了。家里走的时候也没特意收拾，你爸也不是个动手的人。妈自己忙活不过来。这端茶倒水的事儿你得帮妈干。”</p>
“行，这活我干了。哈哈。”</p>
“爸妈，你俩先穿衣服。我先用我那个兜子给你们提点水果跟黄瓜回去。家里来个客人好有的吃啊。其他的等我过去再带吧。”</p>
说完，何雨柱出门下菜窖准备东西去了。</p>
等他上来，老两口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p>
把兜子递给他老丈人。</p>
恭送着把老两口送出胡同口。</p>
回到家，叫上媳妇，跟老太太和雨水打了个招呼，告诉他们俩自己跟娄晓娥要去丈母娘家帮忙，让他们把剩菜热一下。也没管老太太说的初一不回门的讲究了。何雨柱准备晚上跟老太太彻底交代要离开的事儿了。于是出门推着何雨水的车子，车把挂拎着备用的兜子出院挨家挨户的拜年去了。</p>
“杨叔家孩子也不小了啊。感觉那孩子都学傻了，打个招呼都吭吭哧哧的。杨叔留咱们吃饭的客气话还没说完呢，他就回自己屋了。”</p>
等出了厂领导院子。</p>
坐在后座上的娄晓娥跟何雨柱说道。</p>
“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咱不管那个。付教授他们孩子那么优秀也是挣那么几个钱。过好咱们的日子就成了。这离我们厂子不远了。正好你骑车先帮妈去，我溜达几步去准备下午饭的食材去了。”</p>
何雨柱说着停下了车子。</p>
等娄晓娥下了车。</p>
“今天回来你把车子也骑回来吧。你用不着就给孙哥他们家嫂子用。雨水自己也有车。”</p>
“行，那你快点啊。我怕妈他们着急。”</p>
何雨柱跟媳妇点头同意，等媳妇上车走了，他才紧走几步。找了个没人的胡同消失了。</p>
再次出现，手里两个兜子满满登登的。</p>
往肩膀上一跨。</p>
出了胡同，往娄晓娥家方向赶去。</p>
到了娄常山家才下午1点半不到。</p>
跟客厅里的众人打了个招呼，也没再客气。</p>
进了厨房开始忙活。</p>
一个多钟头，一桌子菜就做好了。</p>
他也没上桌，跟娄家的客人打了个招呼，一起喝了杯酒。</p>
客人们也知道讲究，今天为了他们新姑爷上门给做菜，家里肯定还有事。</p>
喝了杯酒也没跟他再客气。</p>
于是两口子各骑了一台自行车在谭雅文的嘱托声中回四合院了。</p>
回到家，何雨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跟媳妇去了老太太的屋。</p>
“奶奶，我们回来了。”</p>
老太太正跟雨水在炕上唠嗑呢。</p>
“哥，你跟嫂子还挺快的。我刚才还跟奶奶说你俩没准回来要天黑呢。”</p>
“柱子，你跟小娥也折腾一天了，没事就回屋休息去吧。这忙了一年了，终于放一天假，可别累着了。”</p>
老太太心疼他孙子。</p>
“没事，不累，奶奶，今天正好休息，拜年的也都走了。我跟小娥有点事跟您说。”</p>
“雨水你也听着。”</p>
何雨柱扶着笨笨的媳妇上了炕。</p>
“啥事啊，柱子。你也上来吧，雨水刚填上煤，炕上热乎呢。”</p>
何雨柱出了里屋，把大门插上了。回屋脱了鞋上炕。</p>
“奶奶，过了年我爸妈他们要就要捐了股息，准备去湘港了。小娥也跟着过去照顾着。到时候我想雨水也过去。去那边上大学。这不家里就差您了嘛，我准备用今天把您也劝好。跟我走。去享福去。”</p>
老太太听见何雨柱的话也没惊讶。</p>
雨水今天上午跟她唠嗑的时候提了一嘴，她心里有准备。</p>
“柱子小娥啊。奶奶也想你们，想着抱我孙子，但是我那些个老兄弟肯定不能让奶奶走。也不允许我走。再说奶奶都这么大岁数了，没几年好活的了。</p>
临老了就想着落叶归根，跟我那老头子趟在一起。奶奶知道小娥家的难处。你们几个过去奶奶不拦着，等你们过去了经常给奶奶写信。如果有了孩子把照片给奶奶邮过来几张，奶奶就满足了。”</p>
听见老太太的话，早有心里准备的何雨柱也跟着媳妇跟妹妹掉下了眼泪。</p>
“孩子们啊，这大过年的不许哭啊，不吉利。”</p>
自己说着，也流下了眼泪。</p>
“也怪我，不早跟奶奶说。奶奶，不行我带着您偷偷的走。跟着孙子享福去。等您老了，孙子肯定让您落叶归根。”</p>
何雨柱再次劝导。</p>
“孙子啊，你还小，不知道奶奶的事儿。如果奶奶就这么不明白不白的走了，以后再想着跟老头子趟一起就不可能了。”</p>
听见老太太的话，何雨柱也明白过来老太太的话里的意思。</p>
还真是，红军老战士，跑去资本主义，那可是惊动上面的事儿了。</p>
没准老太太一家人过去所做的努力都要被重新定性。</p>
想到这里，何雨柱沉默了一下。</p>
“奶奶，我明白了。我听您的，经常给你写信，有了孩子经常照相给您邮过来。但是你的听我的。后院新住进来的孙建国以后负责照顾您，我跟他说好了。”</p>
“行，奶奶听你的，不跟他客气。你当奶奶看不出来你这阵子的事儿都是你们两个商量好的啊。那孩子也是个正直的人。他有那个心，奶奶就把他当自己孙子照顾着。你放心吧。奶奶这把老骨头没到什么都糊涂的时候。”</p>
老太天反过来劝何雨柱。</p>
何雨水跟娄晓娥听到这里也不坐着了。</p>
上来一左一右的抱着老太太的胳膊开始哭了起来。</p>
老太太又是一顿劝。</p>
“奶奶，咱们院胡同头里，就是厕所下风口那家是我朋友。</p>
以后政府给您的那些东西别想着往外倒腾。咱们家不差钱，你自己活的好好的就让我们放心了。我也不是马上就跟她们一起走。</p>
不管什么时候家里缺什么就让建国去帮您弄。别攒着啊。供销总社的领导姓王，我也跟他交代好了。院里有什么困难，您赶紧要是能帮就让建国去找他。</p>
协和医院的陈副院长我也交代过了。有个什么毛病别挺着，赶紧治病。您还要等着我跟小娥把孩子给您带到眼前呢。”</p>
何雨柱把所有的人脉都给老太太交代出来了。</p>
他怕困难时期老太太担心孙建国搞不定，自己再想别的办法，把她自己给搭进去。</p>
毕竟院里的坏人都让他弄的七七八八了，以后发生什么事儿他现在心里也没底了。</p>
等把所有的事儿都交代完了。</p>
何雨柱留下媳妇跟妹妹跟老太太说悄悄话。</p>
他回屋去做完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