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漕帮委实是无法无天,短短的俩月不到,就有那整二十的不愿抽头的力夫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还是传开来的,余下的还不知凡几。
这点苍寻着那漕帮的漕头暗暗地做过一场,第二日那参与的人儿便陆陆续续的扭送到衙门。直唬的那道台急急地汇至本府,再不敢让各处分别审理。
话说那妓馆里的行当到着实出了个俊俏风流,只一味的才子佳人便已然泅够了每日里的盘缠,更难得还扑风引蝶。
这江湖上各条门路,拜山的最急切的怕也只有那各地镖师。这不,辉远的镖头王二一早地就跟那各处水陆打点好招呼,就等着撞大运来个瓮中捉鳖。
可巧不巧地这一日白念经水路途经辉远,冷不防地那斗笠上的薄幔教风给吹起了一角,虽则早已点掉了那额头上的胎斑,却仍旧是让艄公一眼给认了出来。偏巧的他又上岸寻食,就这般正吃着的时候,只见进来十几个昻藏大汉把他那周围几桌尽数给占定了。
眼见得没人说话,这“白念”又优哉游哉的点了个翠点清油笋,酱爆八宝肝。吃了还不及两筷,只见这打头的已是抱拳相迎,“小兄弟倒果真淡定,还劳烦跟我们走上一趟!”“好得等我吃食俱尽了再谈那欲归何处,不是么?镖头!”“小兄弟说得甚是,只是鄙宅上老太太病情日笃,怕是捱不过一时三刻。”只见这白念眉毛一动“既如此,那便走罢!”说着作势起身。
只听一片声的重物落地,那同来的汉子俱都软倒回了自己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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