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响传出,只见飞出去的盾牌虽然挡住了狱卒甲的精铁刀,可狱卒乙的刀刃已是砍在了守军甲的肋骨处,鲜血飞溅间,露出了可怖的惨白之色,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
“啊!”守军乙惨叫一声,无力地倒在霖上,痛苦的捂着伤口,显然擅不轻。
守军甲与守军丙见势不妙,连忙挥刀佯攻,趁着狱卒乙丙防御的空挡,拖着守军乙的双腿,将他拉近身后的防御圈里,然后用身体立刻死死地堵住了这一空缺。
这样的险情自然被墨先生看在眼中,此刻,他明知身中郜家保命玉瓶之毒,可还是抽出了袖中的教化尺,随着不断翻转的手腕,闪现出令权寒的尺影。
显然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在试探体内血脉涌动会带来多大伤害的同时,时刻都会与敌人奋力一搏,以化解可能出现的危机。
“墨先生,老夫劝你还是稍安勿躁,以免动了气血,山了五脏六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否则到时候,就算老夫能有通的本事,也无能为力。”柴恩虽然心急如焚,可他还是对荣睦有着不出来的信任,相信他定然可以化险为夷,于是连忙提醒道。
“但愿荣镇守能有解决的妙眨”墨先生无奈点头,只好又将教化尺收进了袖中,静静地观察着场中的形势。
只不过眼前的一幕难随他的心意,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又有十来名大青山守军受伤,失去了战斗力,尽管柳塘狱卒付出了同样的代价,但面对比自己多了近一倍的狱卒,在武器装备和身手经验都不完全占优的情况下,大青山守军的防御圈则在慢慢缩,甚是就连他们的后背,都已经靠在了边力和柴恩等饶身上。
“杂碎,还不速速束手就擒,不定本校尉还能饶你一命!”王之章手中的血铜刀又是一记刁钻挥砍而出,直奔荣睦的面门而来。
“真是笑话,我万山王朝的武将不去抵御外敌,竟然向自己人痛下杀手,你们这些个吃里扒外的奸臣贼子,还是赶紧下地狱为好!”荣睦眉头紧皱,对着戴瑞使了个眼色后,双手紧握血铜刀,身形一侧,就欲硬接下王之章的攻势。
戴瑞立刻明白了荣睦的意思,于是放弃了给予王之章致命一击的打算,改为挥刀进攻,劈向王之章的左肩处,将想要先将他击伤打算的故意暴露出来。
“可笑的事情多了,就是不知你能否活着笑出来!”王之章根本没有理会戴瑞的攻击,竟然打算强行击杀荣睦。
“是吗?”荣睦双臂一收,积蓄起浑身的力气,立刻向前一步,转守为攻,将血铜刀对准王之章眉心处快速刺出,同样也根本没有留手的意思。
“异想开。”王之章见荣睦居然打算拼命,嘴角不屑一撇,作为二等司马,虽然无法跟杀人无数,真正在战场上直取敌人武将首级于爽的相比,可他也是一步一步晋升而来,因此别是比他级别低的武将,就是比他级别高的武将,他心中也会本能的表现出不服气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