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正言辞的看着李愔,说:“谁人不金吾卫全部都是上过战场的战士,怎会是目无法纪之人,梁王言纯属子虚乌有。”
李愔笑了,玩味的看着崔言:“你是东?敢来质问本王?”
东?
一句话气的崔言满脸红,青筋暴起。
他本是崔家之人,地高贵,一般还没有人敢和他这说话。
是面对李愔,他却无力反驳。
不单单是因为李愔梁王的身份,是因为李愔身上散发的气势。
那种气吞山河的威压,就足以让他臣服。
退了两步,他瞪着李愔,气势却早已弱了下来:“本官乃是太子詹事府少詹事,崔言。”
太子詹事府?
李愔瞬间明了,这都是李承乾搞的鬼啊。
原本他好好带自己的兵,还没有算招惹这李承乾,不过,既然这李承乾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他冷哼一声:“太子詹事府又怎样?这是兵部的事,那轮的到你詹事府来?”
说着,他上前一步,看李民拱手:“陛下,微臣弹劾詹事府少詹事崔言,越殂疱,插手兵部之事。”
“你……”崔言脸色红,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看着有些混乱的场面,李民眉头微皱。
本来是问罪老的,现在这家伙居然转移话,弹劾詹事府了。
不过,老说的也有点理,詹事府可以上朝,能听政,不能参加见。
“行了,崔言退下。”李民挥挥手,暂时结束这混乱的场面。
崔言不忿的瞪了一眼李愔,这退至一旁。
长孙无忌看况有些不妙,上前一步:“梁王不要扯开话,刚的事还没有弄楚。”
李愔笑了笑,眼中带着一丝戏谑:“长孙大人也越殂疱?”
“你……”
长孙无忌老脸一红,快便一笑掩饰而过:“兵部尚书李靖李大人在家中养病,不能上朝,难李大人不来,老夫就不能过问事吗?”
他身为吏部尚书,自然也是有权过问其他事宜,不过也不能太过分。
“那好吧,长孙大人要?”李愔也不在这事上纠结,反正终要是一一十的说出来。
长孙无忌似乎满李愔的态度,抚了抚胡须:“梁王,你刚说那三校尉目无法纪,违抗军令,可有?”
“本王杀人,何须?”李愔头咧到一边,他看都不看这老阴人一眼。
“狂妄。”
长孙无忌老脸红,须发皆张,感觉就要吃人一样:“你一点都没有,竟然一连斩杀三校尉,你可,那都是为大唐冲锋陷阵的勇士?”
说着,他好像有些气不过,转头看李民,义愤填膺:“陛下,梁王没有丝毫就斩杀三校尉,不仅对大唐的军力成损伤,是对皇室的誉有害,这消息要是传扬出去,以后那个姓还敢参军,请陛下予以严惩,否则军心动荡,大唐不稳啊。”
李愔嘴角一抽。
这t然是老阴人。
就杀了三个校尉,居然说的这严重??
军心动荡?大唐不稳?
他感觉快要这个老阴人阴死了,也忍不住了,上前说:“长孙大人,既然你要,那本王就告诉你,在金吾卫军营之中,本王说的话就是军令,那三个家伙敢违抗本王的军令,点卯的时候不到,那就相当于谋反之罪,本王是杀了他们,这还算是轻的,要是李靖李大人在这里,说不定还要夷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