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侧头瞥了超人一眼，沉吟片刻，沉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把你这个可以拯救更多人的超级英雄留在这里吗？”</p>

超人的目光冷冽，声音也冰冷如雪：“我知道，因为我杀了那个早就该死的小丑！”</p>

蝙蝠侠皱眉道：“克拉克，你省略了非常重要的东西……你是怎么杀死小丑的这段过程！</p>

你闯入了GCPD的审判室，无视法律，无视规则，无视程序，无视正义，当众，杀死了一个已经被抓起来亟待审判的犯人！”</p>

超人冷笑道：“呵，布鲁斯，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你觉得，这位名叫小丑的犯人，这一次会被判处什么刑罚？在阿卡姆疯人院关上两百年？还是说在黑门监狱关上三百年？”</p>

蝙蝠侠沉声道：“不管他之后会接受怎样的惩罚，那都是这个世界设置的规则，都是我们应该坚守的底线！</p>

你踏破了这条底线！你既然可以为了报私仇，可以因为愤怒，杀了一个已经被抓起来的犯人！</p>

那么，我们就有理由相信，你可能会对那些因为无名黑雾被影响了心智的人出手，甚至，你本身也可能会被黑雾影响！</p>

别的人堕落，我们还有应对的方法，还可以尽可能的将他们的影响降低到最小范围，可如果是你堕落……</p>

克拉克，我们阻止不了你。”</p>

黑雾给人带来的影响很复杂，有的会表现出生物最原始的本能，有的则会忠于自己心里最阴暗疯狂的想法，进行一系列难以捉摸的事情。</p>

超人现在的状态非常不稳定，如果露易丝和大都会还在持续性的影响着他的心灵，那么，黑雾便有可能引导他前往地狱或别的神话多元地下世界，将亡灵和更多更难缠的东西带来这个世界！</p>

那将是比现在还要让人绝望的末日！</p>

所以，在经过一场排除了超人和神奇女侠的秘密会议之后，大部分超级英雄们都同意将超人留在蝙蝠侠身边，让他以“监护人”的身份，看着超人，让超人尽可能远离无名黑雾的影响。</p>

超人瞪着蝙蝠侠，冷声道：“布鲁斯，不要再以规则、底线、法律这些对那些超级罪犯毫无意义的词来教训我了，我只是做了，我认为对的事情！</p>

还有……布鲁斯，世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大部分的原因，都在你身上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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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知道你具体做了些什么，但是，现在这副末日一般的光景，很显然，都是因为你的一意孤行，而造成的！”</p>

“我不会呆在这里的，布鲁斯，这个世界需要我，那个该死的混蛋，也需要由我来制裁他！”</p>

超人冷哼一声，不等蝙蝠侠对他的话做出回应，锁定某个骚乱的城市，转身，飞离了蝙蝠洞。</p>

“该死！”</p>

蝙蝠侠用力锤了一下监控器前的桌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