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怀胎这也很正常,只能说生的有点晚,不能说明什么。”
“可是,大伯母,依照四伯的性子,那段时间他们会发生关系吗?”
大夫人脸色微红,“死丫头,我又没听他们墙角,我怎么知道?”
“嘿嘿,大伯母不知道,我却知道。”
“哦?这你也知道?你一个小黄毛丫头,别说这些没用的。”
“我说的是实话,当时皇帝给四伯限期一个月,准备粮草,召集人马,准备军需物资。四伯紧忙活还延误了三天才准备妥当上路,试问,以凤家男人那种忠心为国,心系百姓的个性,会在这么忙的时候还顾着造小孩吗?”
大夫人拧了拧眉:“这个我们当时不是没怀疑过,只是当你四伯母知道自己又有了的时候,哭着喊着说总算给老四留了个后,后来生出来是女儿,她着实萎靡了一阵子呢!”
如果凤媚儿不是四伯的女儿,那我只能说,四伯母还真会装。
“那大伯母可有问过之情的人?”
“之情?傻丫头,上哪找之情的人啊,我都说了,这是人家房中事,外人怎么会知道呢?”
“错,大伯母忽略了一个人。”
大夫人一皱眉,看来是正在较近脑汁的想呢!
我笑嘻嘻的指了指门口,大夫人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低笑着解释:“是丫鬟啊!一般情况下,每个夫人身边都有两个丫鬟,她们会轮班负责值夜,当然,有很多主子心疼手下人,又或者不喜欢她们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所以晚上多半会打发了她们,可是四伯母不会。据我观察,她每晚都会让自己的丫鬟守在门口,那您说,谁会比她们更了解自己主子房间里的事情呢?”
大伯母看着我眼睛闪了几下,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好半晌才说:“丫头,你可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四伯的颜面和凤家的颜面……”
我不耐烦的打断她:“大伯母,我不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正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算妥当,所以才跟您说了,更何况,查清楚了难道不是在维护凤家和四伯的名誉吗?难道默默的背着个绿帽子就算保住了名声?名声真的比事实还重要?”
“既然你这么说,那应该有证据了吧,人证……”
“人证自然不劳烦大伯母费心,如果你需要,我自会为您提供。”
大夫人沉思良久,才睁开眼:“小九,你在跟我玩借刀杀人。”
“呵呵,虽然我们几个姐妹划分了工作区域,可是真正掌管这个家的还是奶奶,谁做家主,最后还是看奶奶的意愿。我说过,她不会让一个没有势力的人来掌管这个家。我帮你,只是大家互相有利可图,可是你不信任我,我只能做点令自己感觉安全的事,例如扣个人证啥的,免得我没了利用价值,您连我一块解决了。”
“哈哈哈,你说的还真直白。”
“呵呵,直白点好,先小人后君子也许活的能久点。”
她看了我好一会,才转身离开,临走前只留了一句话:“老大憨厚,老二正直,老三倔强,老四深沉,老五……呵呵,你还真像你爹。”
咦?我怎么总觉的,她这话说得我爹那么不像好人呢?发了一会呆,突然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呸呸呸,都说了我像我爹,那我岂不不是好人了,我善良着呢!”
突然一只手伸到我面前,左右晃动,吓了我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铃铛走了进来,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臭丫头,你眼珠子瞪得跟溜溜似的干嘛,怪吓人的。”
她不开心的撇了撇嘴:“小姐还吓到奴婢了呢,一个人坐在这发呆,还自言自语,你才慎得慌呢!”
“你……嘿,你跟我抬杠是不是?”起身佯装要抓她,吓得她侧身一躲撒丫子就跑,一追一跑,说话间便在院子里嬉闹了起来。
三天后,一切发展的都很顺利,大伯母果然没令我失望,她去找了四伯母,虽然顾及凤家和四伯的面子没有把事情闹开,不过光看四伯母要杀我的眼神我就明白,我成功了,大伯母已经提点了四伯母关于媚儿身世的问题,而且为了把自己摘清,毫不犹豫的把我供了出去,不过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我蒙对了,她的反应告诉我,媚儿的确有问题。四伯母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把鬼医放了出来。这老头也够倒霉的,被折腾的不轻,浑身上下全是伤口,最可恶的是,四伯母居然动了私刑,他的伤口上全是盐。鬼医是被人架回来的,我娘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流下了我记忆中的第一滴眼泪。我一边处理他的伤口,一边轻声的嘀咕:“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人犯我一毫,我必让她有生难忘。”
鬼医激动的抓住我的手:“好徒弟,没白疼你,有生难忘就不用了,生不如死就行了,要什么药,师傅倾情赞助。”最后还不忘强调,“绝对免费哦!”<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