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张弛竟然还是要假冒五斗米道信徒山,这个张大哥果然胆大。还不及多想,张弛已经纵马山,道玄赶忙跟,果然还没到山顶,就有一队人在外围设卡,只不过见来人不过两骑,倒也没有过分警戒,只是有一个头目拦来问道:“何人山?”
“少废话,我已找回圣女,要速去见师君,别来挡路。”
张弛不屑与他废话,白雪的速度丝毫不减,那头目见白雪飞一般冲来,连忙躲避,跌了一个跟斗重重摔在地,旁边一人见张弛如此飞扬跋扈,忍不住就要追去,却被刚爬起来的那个头目拉住:“你疯了,你没听他说找回了圣女?没见他骑着马?”
五斗米道中本就少马,能骑马的可都是了不得的人物,虽然张弛等人穿着的衣衫不过是寻常信众一般,不过就凭这匹俊逸的白马,这些喽啰也不敢再前仔细询问了。
张弛本来是想直山顶,借着说找回了圣女去见师君,自然能见得到孙泰再杀了他。过程中也可四处寻找看看有没有三桐的下落,具体事情就要见机行事了,所以一山张弛便左右张望,或许能见得到三桐也说不定。
不过还没等见到三桐,张弛就先听到了女人凄惨的哭号声,那哭声悲天动地,直哭的张弛心头发酸。
“怎么有人在哭?”道玄也忍不住奇怪。
张弛虽然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不过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他看到了一口硕大无比的锅。
军中造饭,锅是必定小不了的,和寻常人家的锅自然没得比,可也没必要如此大一口啊,这么大的锅,直径竟有四五人合抱那么大,这么大的锅,那的是用来煮什么的?
张弛还在疑惑,又向前行,却见远处一颗大树,紧紧缚着四五个年轻女子,那凄惨的哭号之声就是这些女子所发出来的,其中有两名女子更是一早就被剥得赤条条的。
他们要干什么?张弛心头一惊,难道他们要做奸污之事?张弛刚这么想着,却又发现不对,因为数名五斗米道信众已经走了来,却是手持利刃。张弛马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口大锅,“啊”的一声惊呼,他就明白过来了。
那几名五斗米道的信众,有人手持利刃,那当然是来杀人的,而另外还有人手持大斧,想来也可做分尸时所用,而为何要将要杀的女人衣衫剥光,那定然是因为分尸之时流出的血粘在衣服,不好下锅。
张弛早就听说了孟飞扬就是被五斗米道这些人所吃,不过毕竟没有亲眼所见,而现在张弛已经完全被惊呆了,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竟然就发生在他的眼前!
那两名被剥光了衣服的女人早已经被眼前这些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吃人恶鬼吓得丢了大半的魂魄,抽泣的嗓子已经干哑,不过现在也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哭号。
这声哭号顿时就将张弛从震惊中惊醒,这种事情发生在他眼前他怎能不管?连忙大喝一声:“住手!”
说完就纵马冲了来。
可是白雪虽然奇快无比,毕竟张弛所在的位置离那些行凶之人还有些距离,等张弛冲来的时候,那两名被剥光了的女人其中一个,已经被那个持刀之人一刀就削去了脑袋。
张弛惊怒无比,白雪霎时间冲到近前,持刀之身才惊觉,连忙回头,刚好被白雪一踢踏在了胸口。
持刀之人刀也丢了,一个跟斗跌出了老远,翻到在地,白雪这一踏力气可不小,不过张弛还不解恨,从马翻身下来,那人本来被白雪一踏就已经气若游丝,又见张弛怒气冲冲的直前来,连忙提起一口气勉强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X你妈!”张弛平时从不讲脏话,不过此时已经怒不可遏,那还管得了这些,从地抱起一块大石,冲前来骑在那人身,一石头就将他的脑袋砸开了花。
道玄的马没有白雪快,不过这个时候也已经冲了来,也不将马勒停就直接飞身跳了下来。道玄是佛门弟子,见到这一幕早就震怒无比,出手也绝不留情,三下五除二,就将另外那些持刀斧之人杀得一个不剩。
连张弛道玄都是这样的神情,更别说还在马的酒娘了。
酒娘已经完全吓呆了,张大了嘴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一直等张弛和道玄将这些人全部杀死,酒娘才恍然醒悟,翻身下马,匆忙的跑到另外那一名被剥光了衣衫的女子身边,将自己的外氅脱下盖住了她的身体。
那名女子只不过是农家的寻常女子,一生中哪里经历过这等的磨难,此时被救,也早都喊哑了嗓子,现在只是泪如泉涌,泣不成声,不是她不想出声,而是她已经发不出声了。
张弛杀的过瘾了,可是这番杀人就在五斗米道的营地之内,刚才的一连串事情事发突然,闪电间张弛和道玄就连杀数人,可旁边的五斗米道信众怎么会看不见?
此时那些人已经手持刀枪,呼喝连连的围了来。四处都是五斗米道的信众,躲无可躲,转眼就把张弛几人围在了中间。
:写这一段的时候竟然忍不住流眼泪了,希望朋们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