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讲的哪里话吗?”潘溪霞脸庞很明显的升起几丝不高兴。
在吴联记看来,内心反而觉得更加有愧更加是个过意不去,“千万不要以为我想和你生分,这段时间总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忙前忙后操碎了心,而我又是个有血有肉有情绪的大活人,在旁边默默看着能不心疼吗?偏偏现在还需要额外添加负担麻烦你帮忙做饭吃,让我内心整个感觉都郁闷到了极点。”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潘溪霞很难认可吴联记讲出的观点,她情不自禁加快脚步朝屋里走去,“日常生活中只要身心踏实快乐,本应该按部就班不停不止的做事情,倘若硬分子丑寅卯谁欠谁的话,这清白日子还有啥过头?”
一时间弄得是个无言以对张嘴没了话说,吴联记感觉浑身别扭不舒服不自在,他停下脚步没跟进屋去。
大半天时间消失,他仍旧在外面的水泥坝站着,只是早已放下心里包袱不再为潘溪霞思来想去,并暗自下定决心趁现在有空闲先前去拜访杏明远,先把两人中间看似越闹越大的隔阂解决掉再说。
凑巧,杏明远正坐在自家门口,他无精打采抽着闷烟。
几天时间犹如缩头乌龟似的待在家里哪也没敢去,全源自于被人趁黑下毒手打进医院的事儿,再加上孟良峰半途悔婚让他整个人都觉得颜面扫地无地自容,不管走哪里总认为背后有人在偷偷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尊严丢失,他不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反而把霉头对准吴联记,老想着该如何报复。
而今没敢采取实质性的动作,主要还是怕造成不良影响弄丢他的现有职务。
只不过现在,当两只眼睛看见吴联记从路那边走来,手里原本拿着正在抽的香烟,一下子丢到地上,他弯腰捡起左侧废弃的竹棒子,双手挥舞起来就去打人,“狗日杂种,大白天还敢跑到我家门外晃悠,今天非要报你私底下找人打我的仇,不然不足以解除我心头燃起的浓浓恨意。”
“先给我想法冷静下,我就是抽空闲时间特意为你被打之事来的。”
吴联记保持谨慎不敢有丝毫怠慢高度警戒着,他几下功夫快速绕到堆放柴火的位置去,“那晚是杏卫和大毛弟趁黑躲在背后偷偷下的毒手,根本不是我私底下找的人,希望你搞清事实真相,今后务必要对我消除怀疑别老让我背黑锅,这件事情若不是杏花同我说,我也不会花费力气找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几乎同时间里,他直接把牟森事先发送给他的录音播放出来,全属于大毛弟喝醉酒的炫耀,大讲杏卫花重金请杏明远帮忙去找潘溪霞说客复婚,谁知事情没办私吞掉两千块红包不归还,弄得最后气不过找我趁黑揍人……
可盛怒下丢失掉理智的杏明远,他两个耳朵听闻到录音更加气急败坏,更加不要命的追吴联记,“在高科技社会里,你以为你弄两个合成声音就可以哄骗我的人?真当我是个三岁小孩子?”
吴联记跑在前面不搭腔,他借助于堆放柴火的位置来回往返绕圈圈,直至大毛弟的录音播放两遍以后,立马不客气强行打断杏明远的咆哮反击道:“你要是想对我继续行凶的话,我现在就转身走人,直接把刚播放的录音交给警察,请警察把你这个至今没能侦破的案子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