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潘溪霞笑了笑,吴联记没有挪动脚步,依旧原地老样子站着。
到得最后,他不自觉的向潘溪霞靠了靠,扳动几根手指头随意捏捏说:“霞姐,我们站着先看看,今天这件事情不彼此扯清楚讲明白,只怕我们两个从今以后都没有办法真正过上幸福安宁的小日子。”
随即伸出手去指下被众人群起而攻之的郎喜父亲,他摇头叹气,“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原有计划是想借助众人收拾郎喜的,却没料到半路上先杀出个杨明娜,再是主动钻出来的两位老人,今晚演变成现在只差兵戎相见的局面,偏偏便宜那个混蛋王八羔子。”
也是这个时间,郎喜母亲不声不响从侧面快步走过来,全然不管她老公与众人的争吵,几大步径直走到吴联记身前去,先不要开口说话,先只管双膝着地跪下。
潘溪霞倒是有所注意,她赶忙伸手抢先抓住郎喜母亲的人,“您这是想要干嘛呀?一个长辈当众跑来给吴联记下跪成何体统?那不是硬折吴联记的寿吗?千万不能乱了辈分胡来的。”
郎喜母亲依旧坚持要跪着认错,她双手使力推潘溪霞企图挣脱潘溪霞的人,“我这老妪有啥跪不得的呢?吴联记救了我们家两个人,郎喜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给吴联记惹出天大的麻烦,全怪我罪该万死教子无方,今晚就算着是我倚老卖老不要脸不要皮,自己采用跪的方式祈求减轻些罪孽获得几丝原谅。”
“即使郎喜犯错,您也没有必要感到自责呀!”
吴联记快速收回看向郎喜父亲的目光,他脸色淡定从容没有丝毫潘溪霞显露出的紧张和慌乱,却紧随潘溪霞加入到强制劝说郎喜母亲中来,“倘若非要认真了说,郎喜自始至终都没有栽赃诽谤我的人,我与杨明娜掉落天坑确实得到机缘巧合进入个神奇的地方,这种怪事情又不能永远藏着掖着。”
话虽如此说,但他内心早已把郎喜打下十八层地狱。
郎喜纯属缺乏感恩之心的贪婪狗,今后务必要再找机会好好教育下。
很明显,郎喜母亲并不知晓吴联记内心深处拥有的真实想法,一听闻对方并没有真正怪罪郎喜,立马松口气算是彻底卸下压在心头的千斤重担,整个人恢复正常有了几丝高兴,“吴联记啊!还是你人好,我家郎喜太不像话了,一张破嘴从小到大闭不严总是喜欢胡说八道,这种招是非的坏脾气累教不改烦死人。”
但她始终没有认为自家养的郎喜品德败坏,从头到尾对吴联记存有不良的企图心。
吴联记自然是不想自找麻烦刁难老龄人,他心系郎喜父亲那边有的情况,害怕众人在激烈争执吵闹中,彼此间控制不住情绪大打出手,一看郎喜母亲不要再跪呀跪的,又快速把眼睛目光转移开去。
按照他的分析观点,让潘溪霞负责与郎喜母亲聊会儿,于情于理肯定比他这个大老爷们强过千百倍。
只是,他眼睛目光刚转过去,视线那头就是郎喜父亲和几个人在推推拉拉,一染了发的瘦高汉子,冷不丁扬起拳头从背后偷偷捶打在郎喜父亲的肩膀,并佯装委屈大声喊:“你们想要干嘛呀?不可以乱来,不可以乱来。”
几乎同时间里,一拳过后的瘦高汉子,又接连两脚毫不留情的向郎喜父亲猛踢了出去。
这还得了?吴联记意识到眼前问题的严重性,他深知时间刻不容缓,直接先迈步跑离潘溪霞和郎喜母亲,直接向郎喜父亲所在位置飞也似的扑去,“你们想要干些什么?快些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