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歪歪着,她乖乖的趴着不挪动不吭声,看似有些僵硬呆板的躯壳内,又冒出无数个柔情蜜意,感染原本就不安分的两只眼睛,偷偷摸摸紧盯吴联记的人儿。
吴联记反倒显得心思纯净,他没等潘溪霞回答内心较为在意的话,先全心全意帮潘溪霞处理背部看得见的伤口,最后郁闷着是些无可奈何自顾自的说:“浑身刚结痂的伤,手里没药,眼下真没办法做深层次的护理。”
感叹着轻轻摇两下头,他又做出个补充询问:“霞姐,你这些伤疼不?”
“不疼。”这下子,潘溪霞显得很积极,立马抢先做了回答,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吴联记担心。
可在吴联记的两个耳朵听来,哪里敢去胡乱相信不疼的言辞呢?
但置身封印中,相信与不相信从本质上说有区别吗?他无法解决潘溪霞面临的实际情况,也懒得再纠结,随即改口表示下对以后有的某种担心,“这些伤若不及时处理,只怕将来会留下疤痕的。”
“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潘溪霞心虚害怕,她自顾自挣脱吴联记的怀抱快速坐起来,自作主张特意翻出以前假装自杀,让匕首不小心捅在胸口的陈年旧事举个例子说明下,“我拿刀捅了胸口,那伤疤到现在早已没了影儿。”
然而,她刚在吴联记面前挺起胸膛,立马意识到自己做法不太对头,又赶忙低头趴在膝盖自怨自艾,“哎呀妈呀!吴联记,今天竟然忘记你是个大男人。”
同时间为掩饰心底下突然升起的几丝尴尬窘迫,她嘟嘴反复拍打自己的大腿,却不解心头之恨,手又握捏成拳头胡乱捶打吴联记的人儿,那份不好意思羞红整个脸蛋在嘻嘻坏笑。
吴联记跟在后面也抿嘴嘻嘻笑,“没事儿没事儿,我可以在你面前先假装当下女人啊!”
看似调侃,不过真实内心确实没把彼此间永远存在的性别差异当事儿。
即使现在话已挑明白,他目睹到潘溪霞衣不遮体的羞涩模样,仍旧不注意男女有别的问题,自顾自很麻利的脱下身上所穿衣服,顺势递过去,“先把我这件衣服穿上吧!你那t恤衫都不遮羞了还怎么穿吗?”
“今天算是彻底服了你了。”
潘溪霞对于吴联记嘴里的说话很不满,她气鼓鼓的用力把衣服接在手里,“真是的,明知道还要讲出来。”
“霞姐,口误口误。”吴联记打个哈哈,不再言语。
一颗匀速跳跃的心却没有闲玩着,他在想破开封印以后与潘溪霞走南闯北的结伴日子,看霞姐的现在多半不会修炼,今后务必要多弄几条独角兽帮霞姐强行开启修炼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