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功夫,吴联记掉落在陌生的草地上。
当浑身上下血色之光消失,他晃动几下呈现出的状态,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紧随其后,大约几十秒钟时间过去,他思维意识在脑海里面迅速恢复,首先回忆起天坑水中想要生孩子的杨明娜,立马用眼睛目光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却不见半个人影儿。
咋搞起的会变成这种状况呢?
两人同时间里被送走,不应该落在同个地方吗?
可现在,所得结果竟然和想象当中的情形相差十万八千里,这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关键是眼下该如何去挽救才行得通呢?
想着,他调整心态开始打量周围附近的环境,目击范围内看不见飞禽走兽,听不见虫鸣鸟叫,整个天空在头顶上灰蒙蒙的,不仅缺少飘浮的云彩,还感觉不到太阳;那绿油油看似充满生机的各色小草,从脚下泥土里长出两三寸,中间没有树、没有风,没有纵横交错的大山,没有星罗棋布的河流,更没有人类运用智慧建造的村庄。
一切属于死气沉沉,一切属于原始而古老的荒凉。
这世界应该归类于怎样的存在?
在心里暗自悄悄寻思着,他把整个注意力瞄向自己,顿时发现原本只穿着内裤算得是赤裸的人,此时此刻早已穿戴整齐,一件平日里喜欢的休闲衫,搭配墨黑色休闲裤、休闲鞋、休闲袜……
妈那个巴子的,这算是哪种级别的操作?
我不会穿越了吧?
自我疑惑着,他摸到脖子的项链,一份快速浮现在脑海的紧张才得以松懈下来,因受当前各类书画影响,认知里已形成固定的穿越论,不管谁在穿越之时都没有办法把原先使用的东西带入到新世界。
致使现在,他坚信自己身上没发生近似于穿越的事情。
仔细想想现如今的郎杏坳,他内心里有个杏花,有个潘溪霞,还有个可以期待明天伟大的联溪集团。生活如鲜花绽放,他要愿意跑进未知的世界里重新打拼,那才叫撞见鬼呢!
只是眼前所面临的实际情况,令他倍感无奈的是反复搜寻储存记忆,仍旧属于搞不清眉目的陌生,哪怕积极梳理压发圈融入大脑形成的诸多信息碎片,自始至终都找不出曾有过踏足的半分熟悉。
这片草地对于郎杏坳到底靠近哪个角落呢?
没答案,他不要管了,先尝试着四处找找杨明娜再看看吧!
打定主意迈开脚步向前走起来,几十米以后围绕位置转圈子,一圈相比一圈慢慢扩大,直至最后希望消磨殆尽生出无数绝望来,他才放弃寻找杨明娜的想法,开始为自己考虑沿着刚出现的丘陵向前疾步走。
又不知道走出多长多久,前面遇到个不太显眼的小坡坎,他用力跳上去,头顶的天空瞬间里变成湖泊,瞬间里决堤倒灌下来。他事先没丝毫防备,整个人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儿就让肆虐的洪水硬生生掩埋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