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就算了吧!”
吴联记没去留意童铁的神情变化直接摇头,“看看我们两个拥有的现在,傻不拉几的,一些体质内早已约定俗成的游戏规则都弄不明白,还在这里畅谈人生,这次,你让我选村长,讲到底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笑话。”
“又如何变成你嘴里所讲的笑话了吗?”童铁不理解,急着赶忙反问。
瞄目看下急不可耐的童铁,吴联记深深感觉到很多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此时此刻,他回想到选举那天陈浩天与他别开生面的单独谈话,回想到童铁因他遭受的辛苦,脑海深处在刹那间里萌生出非常明确的坚定的答案,不能显得太过于自私,应该早些讲明想要辞掉村长职务的事情。
选择避重就轻,他笑了笑说:“我刚刚竞选上郎杏坳村长,又因为忙不过来,立马辞职啊!”
“我不是帮你顶着的吗?你眼下有啥好要担心你忙不过来的?”
可嘴里的话刚说完,童铁呼天唤地立马改口哇哇叫:“你为何不早些给我说呢?害我最近几天做牛做马忙得天昏地暗,手头又没得到任何好处,真是郁闷死人。”
埋怨声大过质疑,究其原因非常之简单,他终归熟悉吴联记的性格,一旦话从嘴里面说了出来,那基本都是定性的买卖,再改变的可能性已经不大,这使得他很快想到他的吃亏,不愿浪费时间了解原因。
非要认真说,吴联记这几天要不是忙的焦头烂额,早已敞开心扉老实坦白最初乐意选村长的想法,特别是先前两人来的路途中,两人沿途若不是满嘴跑火车尽扯些没用的,也应该解释几句表示歉意。
但他心底下持有的观点还是很清楚,他即使想辞去职务,也必须往后延迟几天才会正式递交辞职报告,一方面竞选视频已传入网络中,目前正在疯传发酵的演讲内容不能停止,那是不需要花钱的营销,不榨干其中隐藏的价值,岂不是自己把自己最为得意的创意全部埋没掉了吗?
再是手头权力交接问题,他要是啥也不考虑只管先辞去职务,一旦郎杏坳又恢复成原先有的那副老样子,又择日重新召开选举大会,对他而言最初深埋在脑海的私心岂不全打了水漂?
目前现在,只要杏明远有台阶下当上了副村长,他辞职以后杏明远不就顺理成章扶正了吗?
为达到最初参加选举的目的,他别无选择唯有尽可能的委屈自己。
而他对付眼面前坐的童铁,他除开笑了又笑,表示下歉意,还故意打趣道:“几天时间而已算个毛线啊!”
撇撇嘴,童铁对吴联记的态度很无语,他举起矿泉水瓶子又忙着开始自顾自的喝水。
旁边,吴联记看在眼里是个不动声色又贼兮兮的说:“不要只顾着老喝矿泉水,我讲个实话,单凭你那副臭德行不应该总待在乡镇机关里混日子,应该找你老爸要几颗子弹与我合伙经营即将开张的联溪集团。”
“你真会开玩笑。”
童铁没做任何思考直接性连连摇头,不认可,“我说过不靠父母亲生活,现在跑回去要钱岂不自打嘴巴。”
“你想错啦!”
吴联记抓住话头及时纠正游说道,“你只要找机会把我写的资料全部递给你老爸看,要是猜得不错,到时候你老爸肯定不等你开口要钱,主动给你钱用以投资的。”
童铁沉默,他似乎有了些莫名的心动。
瞄准这个机会,吴联记不遗余力赶忙玩趁热打铁,“作为你现在而言,可以算借,今后连本带利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