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刘像是被人当脸踢了一脚，脸色变得煞白，五官都有点变形。

他原本是个热情开朗且识大体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派他来迎接魔界第一勇士沐萱。

可是再怎么开朗识大体，听到沐萱断言他的丹方将停留在纸面或是实验室里，片刻之间，还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此时应该用什么表情。

包括金雪莉在内，其余几名青年炼丹师看到了沐萱列出来的方法，亦是大吃一惊，不过他们的研究方向，都不是神魂类的丹药，不少方法都看得懵懵懂懂。

只是见野猪刘的表情也知道，他已经被完全震住了。

“雪莉姐姐。”

周雨佳将金雪莉往后拉了一步，贴着在她的耳朵小声问道，“沐萱的炼丹能力也很厉害吗，怎么她列出来的这些方法，我好像只看懂几样。”

金雪莉沉默片刻道：“我也只能看懂十分之一，不过看我师父野猪的模样，好像是被她秒杀了！”

野猪刘的双眼瞬间布满了血丝，目光在沐萱列出来的方法和结果上来回逡巡了很久，面孔逐渐涨得通红，想要找出方法反驳一下，却是半天说不出话，只能无奈苦笑道：“多谢沐萱大师的指点，你说的是对的，以目前妖界的炼丹水平，的确没办法可以提升提炼效率。我这个丹方，从种子上就错了，看来，想要量产这个丹药，是不可能的！”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成一片死灰，整个人都萎靡下去。

“那也未必。方法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