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刚声说:“原来这个家伙把毒和解药都藏于自己身体之中,难怪能在举手投足间下毒害人。不过我所这种方法在四川唐门是密不外传的功夫,练习这种功夫童子之身从小给自己慢慢施毒,一点一点加大剂量,慢慢解毒,运用内力把一种毒药和解药逼到身体的某个部分,所以不是手有毒就连他的唾液和汗水中都有毒。”
王富声说:“不管他身上又多少毒,咱只记得他左手小拇能解师傅的毒就行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王富三人早早起来拾停当,这时李祁山一行人起来走出破庙,王富看喜气色比昨夜好了不少,心中暗喜。有天景就能到大同,这时李祁山吩咐一众人拾利落上路,对王富说:“前面就是大同了,你们去吧!不必跟着了。”
王富没想到这时李祁山竟然在到大同的时要撵他们走,如果不走又找不出留下的理由,难免露出马脚识破,而要是走了自己设计的这个计岂不化为泡,要救出喜是难上加难,就在王富一筹莫展之际,只听见刚刚骑在马背上的喜大一声从马上一头栽下来。
在场众人顿时慌了手脚,李祁山自喜这次行动对他们而言不可或缺,急忙一把扶起喜说:“兄弟,怎么了?”
喜一副神色萎靡疲惫不堪的样子反问李祁山:“李大掌柜,你难道不道我怎么了?”李祁山扭头责问唐红宝:“不是让你稍微给了解药吗?”
唐红宝边给喜号脉支吾着说:“不应该呀!我用的量坚两三天应该没问题。”
喜苦笑了一下说:“我已是年甲之人,一路劳顿加上身中剧毒,骑马赶路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唐红宝不怎么办看着喜问:“义父,要么我给他点解药?”
李祁山很楚喜的本事,一旦解开身上的毒,虽说喜不是他们一众人的对手,可逃跑不成问题,既不能绑着去寻找古墓,又怕喜的病倒,正在犹豫不决时胭脂走过来围着喜转了一圈说:“吆,师傅,在您家里住了几个月,我道您的体格,不就是让老二给您解药么?一旦您解了身上的毒,只怕想找您可就不易了。”胭脂虽然一路风尘仆仆,但仍如出水芙蓉丽动人,只是眼神中少了些善意。
胭脂刚说,黄天风接话说:“不就是骑不了马,那个小兄弟驴车上的东吃的也差不多了,倒腾出来,让我师叔坐驴车不就行了吗?”头对胭脂色迷迷地笑了笑问李祁山:“义父您觉得怎么样?”黄天风声音尖尖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李祁山微微点点头对喜说:“只有屈兄弟了。”又对唐红宝说:“你骑马跟在我兄弟车后,万得照顾好,听明白了吗?”。
“是”唐红宝扶着喜上了驴车,对王富说:“走吧!”由王富和化装成小媳妇儿的李小刚在前面牵着驴,刘疤子赶车,次启程前大同。
(未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