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已经没有壁画,映入眼帘的是两扇虚掩着的木质墓门,门上又横八纵的大铜钉,刘疤子上前用手摸着铜钉说“这是不是也有讲哩?”
王富说“当然,天子的是纵横各颗,士大夫之。”
刘疤子不禁喜出望外地说“但愿李祁山没有全拿走里面的东。”说就要推门。周喜赶忙阻止对刘疤子说“你难道忘了前车之鉴了?”
刘疤子吐吐舌头笑了笑赶紧缩在王富身后。
周喜猛地推开门,还没看墓室里的情形,便一个披着戴帽斗篷的壮汉用手枪抵住脑门,一看正是李祁山的三义子赵里民,这时穿着破旧道袍,尖嘴猴腮的黄天风过来边把周喜手中的枪夺过去边说“师叔呀!这么多年不见,您还是这么硬朗。哈哈哈”说一阵大笑。声音尖尖似乎能穿透耳膜。
黄天风走过来把刘疤子的枪也下了,并把三人推进墓室里,这座圆形墓室足有半个篮球场大小,四周墙壁上的壁灯都已经点燃,墓室青砖铺地,青石砌墙,穹顶如窑洞顶一样用一长方形的青石条挤成拱形,正中间停着一口黄澄澄的棺椁,正前方刻着“御赐骠骑将军李忠之”十个苍劲有力的篆字。棺椁前面一面铁制的祭桌上并没有贡用的盘碗,只在桌子上竖着插了一把剑,虽历经几年,但剑锋在灯的映衬下仍是寒凛凛。
这时站在不远处双手环抱在胸前的李祁山笑眯眯地看着周喜,王富和刘疤子三人。李祁山身边站着金盘捻着两片儿狗胡皮笑肉不笑地对周喜说“周兄,来无恙呀,实话对你们说吧,在来的上老三赵里民就发现你们了,只不过李大掌柜的想来个瓮中捉鳖,没想到,你们还听话,哈哈哈。”说又是一阵狂笑。
周喜故作正定地笑了笑说“没让你们失望就好。”边说边往李祁山那边走,刚抬腿迈出一,就听见身后“啪”一声枪响,子弹入地上的青砖之中。
赵里民用枪口往上抵了抵斗篷的帽子说“乱动,动要了你的命。”周喜并不头看他,只是顿了顿退原地。
这时一没开口的李祁山慢条斯理地说“老三,不要对周兄无理。我有话要问。”说对一旁站着的黄天风说“老,和你师叔谈谈,我最看不惯动刀动枪的,有话说开了就好。”
黄天风恭恭敬敬地朝李祁山垂首说了声“是”,转过头往前走了几站定呲着牙露出一副令人作呕的笑脸对周喜抱了抱拳说“师叔,一向可好呀?”
周喜哼了一声,把脸转过不看黄天风。黄天风也不恼尴尬地干咳了两声,慢悠悠地说“您生气嘛,怎么说您也是我师叔,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好歹看在我爹的份上,把易葬经传给我,我好把它发扬大。您都老了,难道还要带进棺材去不成,我看还是………”。
没等黄天风说,周喜转过头怒目圆睁用手着黄天风说“住口,在我面前提你爹,你也配当他的儿子,师兄为了你犯的错羞愤自杀,差点丧命,这一切都是为么,都是因为他李祁山想得到易葬经和三罗盘,而你却认贼作父,助纣为虐……”还没说,周喜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抽身上前一招泰山压顶照着黄天风头顶拍下。
(未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