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疤子从怀里掏出墓里盜出的锦帛,站在一旁的小刚忙着过来用茶盘过刘疤子的锦帛从侧门进去递到金盘面前。金盘见是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明黄色锦帛,连手都没伸转头对刘疤子说“您不会是想当一块手帕?这样吧,我给您一个大子儿,您把手帕拿走,就我给您个面子。”
刘疤子听后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啪一声一掌拍在茶几上,把茶几上的茶碗振得叮当乱响。刘疤子气愤地着金盘说“金眼镜儿,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要饭的了?你仔细看看那是么?金记典当我看是要成瞎记典当了。”说愤愤地坐在椅子上自顾喝起茶来。
金盘听后满脸疑惑的拿起锦帛,看上面的字后一拍柜台厉声问道“刘疤子,你把这死人的东拿来是么意?这难道是古董吗?”
正在这时从里屋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长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向后背着,面色和善但却透着十二分精明。不慌不忙走到柜台后对金盘说“么事?吵吵,好好说话。”
金盘对这个中年人毕恭毕敬地说“祁山老弟,你看看这个刘疤子拿来一方死人用的锦帛,上面的篆字倒是看上去有些年头,可这锦帛又像是新的,这怎么会是古物,分明是来看我金盘笑话的。”
那个称作祁山的人摆了摆手,示意金盘不要说,然后拿起锦帛认看了看,有拿到鼻子下闻了闻后对金盘说“大镜。”金盘莫其妙赶忙拿出大镜给祁山,只见祁山一手托着锦帛一手拿着大镜看了好一会,慢慢下锦帛,对刘疤子说“老兄您好,我李祁山,这个给你端茶的是犬子来金盘这儿学徒的,您的这方锦帛要当多少?您开个价。”
刘疤子听后张大嘴声音颤地说“原来您就是大鼎鼎的李祁山,从内蒙到右玉这条官道上都道您的大,古董藏的行家,家资万贯,为人豪爽……”刘疤子想把自己道的夸人词汇都用上,可惜只能想起这几个来。
李祁山笑了笑说“道上的朋友给面子,不说也罢,您这方锦帛怎么当呢?”
刘疤子说“您说吧,给几个几个,您李爷想必不会为难俺。”
李祁山说“二十个现大洋怎么样?”说两眼直勾勾看着刘疤子等他的话。
刘疤子听后大吃一惊,忙着点头哈腰说“行,行,够了够了。谢谢李爷,谢谢。”
李祁山又说“二十个现大洋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就是您得告诉我这件东的来,这么着吧,我东到城头的逍遥楼咱边吃边说怎么样?”。
刘疤子两天一夜水米未进,一听逍遥楼三个字咽了口唾沫说“好,好,没问题。”
(未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