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2 / 2)

刘疤子从怀里掏出墓里盜出的锦帛,站在一旁的小刚忙着过来用茶盘过刘疤子的锦帛从侧门进去递到金盘面前。金盘见是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明黄色锦帛,连手都没伸转头对刘疤子说“您不会是想当一块手帕?这样吧,我给您一个大子儿,您把手帕拿走,就我给您个面子。”

刘疤子听后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啪一声一掌拍在茶几上,把茶几上的茶碗振得叮当乱响。刘疤子气愤地着金盘说“金眼镜儿,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要饭的了?你仔细看看那是么?金记典当我看是要成瞎记典当了。”说愤愤地坐在椅子上自顾喝起茶来。

金盘听后满脸疑惑的拿起锦帛,看上面的字后一拍柜台厉声问道“刘疤子,你把这死人的东拿来是么意?这难道是古董吗?”

正在这时从里屋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长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向后背着,面色和善但却透着十二分精明。不慌不忙走到柜台后对金盘说“么事?吵吵,好好说话。”

金盘对这个中年人毕恭毕敬地说“祁山老弟,你看看这个刘疤子拿来一方死人用的锦帛,上面的篆字倒是看上去有些年头,可这锦帛又像是新的,这怎么会是古物,分明是来看我金盘笑话的。”

那个称作祁山的人摆了摆手,示意金盘不要说,然后拿起锦帛认看了看,有拿到鼻子下闻了闻后对金盘说“大镜。”金盘莫其妙赶忙拿出大镜给祁山,只见祁山一手托着锦帛一手拿着大镜看了好一会,慢慢下锦帛,对刘疤子说“老兄您好,我李祁山,这个给你端茶的是犬子来金盘这儿学徒的,您的这方锦帛要当多少?您开个价。”

刘疤子听后张大嘴声音颤地说“原来您就是大鼎鼎的李祁山,从内蒙到右玉这条官道上都道您的大,古董藏的行家,家资万贯,为人豪爽……”刘疤子想把自己道的夸人词汇都用上,可惜只能想起这几个来。

李祁山笑了笑说“道上的朋友给面子,不说也罢,您这方锦帛怎么当呢?”

刘疤子说“您说吧,给几个几个,您李爷想必不会为难俺。”

李祁山说“二十个现大洋怎么样?”说两眼直勾勾看着刘疤子等他的话。

刘疤子听后大吃一惊,忙着点头哈腰说“行,行,够了够了。谢谢李爷,谢谢。”

李祁山又说“二十个现大洋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就是您得告诉我这件东的来,这么着吧,我东到城头的逍遥楼咱边吃边说怎么样?”。

刘疤子两天一夜水米未进,一听逍遥楼三个字咽了口唾沫说“好,好,没问题。”

(未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