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暗自道苦,这火斌,究竟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猴子哟?正想偷偷告诫下火斌的时候,却见一并站在文大人身边的石大人站了出来。
咦,这人怎么这么戳?
就在火斌暗叹着真是刺瞎了我的眼的时候,却听那刚刚站出来的那官员对着火斌喝到不得放肆。
这人,挺嚣张的嘛?火斌斜着眼望着这走出来的戳人,轻蔑道:“你是何人?我和文大人说话,哪里有你穴嘴的份?”
“哼。”那戳人冷哼了一声道,挺了挺胸道:“我乃京南织造石篙,你敢对文大人不敬,我却是负了罪,却也要阻止你。”
石篙?石膏?这不是石头他爸爸嘛?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两,都是一个德行。
火斌嘿嘿冷笑了几声道:“原来你就是石膏,对了,你还有个儿子叫石头吧?那小子还欠我点钱,正好你这当父亲的在这里,就帮他给结一结吧?”说着,竟还真的从怀里掏出了刚刚石头给签了名按了手指头的纸张,便要去递给石膏。
石篙脸色变了变,却没有去接火斌递过来的那纸张,甩了甩袖子气愤的道:“不可理喻。”
“石大人。”文大人笑了笑:“无妨,无妨,今日一来,本就是来学术交流,这些礼节什么的,无须讲究。”
石膏听闻文大人都这样说了,冷哼了一声,便走回了原来的位置。
“咦,慢来啊石膏大人。”得理不饶人,一向都是火斌的强项,火斌得意的甩了甩手中的纸张,对着文大人道:“文大人,此下却不是礼仪这等问题了,石膏大人他儿子石头欠我钱没还呢。现在请文大人替我做主。”,说着,火斌就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文大人看。然后似乎是自言自语却声音刚刚好可以让众人听的见,深思道:“嗯,这当官的俸禄似乎也才马马虎虎嘛,真不知道石头怎么这么有钱,一下子就和我豪赌万两白银,就算有个当官的爹也不行啊,除非……”说道这火斌却止住了嘴。眼神戏谑的望了石膏一眼。
石膏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但随即消失不见。刚刚进来的时候才刚刚看自己的儿子离去,却不知道又是什么原因?自己的儿子生性好赌,这个他也却是知道的。
文大人接过了火斌手中的纸张,顿时吓了一跳,南海珍珠百颗,白银万两?这虽然不是什么天文数字,但是若单凭一个官员的俸禄来算的话,这万两白银,却也得够的领十年的了。
石膏见文大人的脸色剧变,顿时知道不妙,连忙出声道:“文大人,不要被小人给蒙蔽了眼睛。”
好一个被小人蒙蔽了眼睛!火斌暗暗冷笑道:“石膏大人,这样说话,可就太不仁义了吧?俗话说的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家石头公子欠了我的钱,却说我是小人?要来蒙骗文大人么?刚刚这赌注,可以见证的可是在场的所有人!”
“文大人,小女子可以作证火公子说的千真万确。”熏韵立马站了出来,第一个便声挺火公子。
“我也可以作证。”随着,林表妹和婉儿也都站了出来。
巧笑倒是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却也站了出来。
在场的众人都左看看右看看的,最后却也全部站了出来。
“哼。”文大人冷哼了声,望着石膏大人道:“石大人,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说着,竟然是将那张立据仍给了石大人。
石大人啰啰嗦嗦的接过了纸张,仔细一看,顿时吓的满身冷汗。
这小子,真的是要害死你爹我了,石大人暗暗叫苦,虽然珍珠百颗白银万两对于自家来说简直是不算什么,但是这个数字却是能害死自己一家人的啊。
“文大人,犬子一时糊涂,当不得真啊,都怪在下教子无方,还待在下回家后好好管教。”如今,能补多少就补多少了,石大人暗暗想道。
“嗯。”文大人何许人也,又怎能被骗倒?不过脸上还是缓和了神色道:“嗯,是该好好管教,不过这钱?你该怎么还?”
“在下便是砸破了锅卖了,也会赔了火公子这银子的。”万两银子,实在算不得什么。石膏心里冷冷的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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