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光之圣杯天命延展开来防御大范围攻击,但能挡住最大威力的单点突破吗!”
尤里纵身跃起,将修复一新的斩罪对准神眷骑士,借助蒸汽猛烈的推动力将锁链刃炮猛然射出。刃炮在炎舞天命的加成下喷着出漆黑尾焰,威力比平时强悍数倍,以贯穿山脉的气势呼啸着朝神眷骑士飞去。
神眷骑士轻轻哼了一声,连姿势都不屑于稍稍改变,只是目光注视着刃炮,那平铺的光墙便陡然凝聚在面前,变成厚度大约一两公分的小小圆盘。
但这个厚度的光之圆盘,足以抵御月光脉冲炮的正面直击,尤里的刃炮撞在上面,只会立刻粉碎。
然而一只白鸽迅速飞过,扔下一顶漆黑的礼帽挡在神眷骑士面前。礼帽的帽口正对刃炮,在刃炮撞向神眷骑士之前就将它吞入无限的次元空洞之中。
“唔?”神眷骑士略感意外,不明白为什么魔术师要收走攻向自己的兵器。
而下一秒在他周围的空间之中纸牌飞散,并砰地一声一齐变成悬在空中的无数魔术礼帽,帽口所对的方向不一,其中有大约一两百个帽口对准的是神眷骑士。
艾诺瓦紧张地说:“惊奇魔术·繁花飞帽大阵之术!小心了!你绝对无法预料哪一顶帽子之中会飞出怎样的东西。”
神眷骑士静静伫立,似乎不为所动。艾诺瓦顾不上擦去鬓边的汗珠,开始无比华丽的魔术表演,只见魔术帽们同时往外飞出各种道具,有四散的烟花,有彩色的花束,有彩带和锦缎,有小丑和装着弹簧的拳头。
然而也有锐利的蒸汽刃炮。
大面积的进攻,威力必然分散,而单点进攻虽然可以击中力量,却又容易被针对防守,自古攻击面积和攻击强度两个指标很难双全。
而在艾诺瓦的辅助下,单点突破的刃炮有可能从上百个帽口中的任何一个向外发射,这就逼迫神眷骑士必须展开大范围的防御,换句话说,就相当于令刃炮具有了极大的进攻面的同时,还能保有原本的强度。
神眷骑士依然冷静,他并不认为即使刃炮打在身上会真的造成什么伤害,但他不愿意被尤里那样污秽渺小的家伙触碰到身上神圣的铠甲,于是他虽然表面无动于衷,其实一直在凝神防备。
刃炮果然从神眷骑士身后的位置射出,神眷骑士不用回头,仅凭风声便将展开的光墙凝聚在身后,然而刃炮却又再次被另一个礼帽收走。
这帮家伙是想继续挑战我的耐心吗?
刃炮不断射出又再次隐入另一个礼帽,在神眷骑士身边形成了蛛网般纷繁复杂的网络,却始终不敢真的攻向他的身体。
神眷骑士颇不耐烦:“你们是在纺线吗?为什么不敢正面攻过来?”
而尤里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我当然是要正面进攻的,但目标并不是你。至于你,只要能限制行动就足够了!”
艾诺瓦吃力地挥动右手,魔术礼帽的位置立即变动,下降并聚拢在神眷骑士身边,数十个礼帽两两相连,总共有几十条钢索纠结缠绕,将神眷骑士牢牢束缚在网络中间。
而最终天空之中出现最后一个大礼帽,对准的目标是其中一位输送光能的祭司。
“你的天命光之圣杯,正如同水的形状由杯子的形状决定一般,流动的光芒具有怎样的性质和形态,也可以由你自由转变。你可以把光线变成利剑,或者变成盾牌。光之墙就是固化光线来构筑屏障的绝对防御术,但你的天命有一个严重的弱点——”
尤里朗声说道:“就是你施展光之圣杯的距离不能超过十米!十米之内光线可以变成你所需要的一切,但十米之外的光线,你不能改变其形态。所以攻向祭司的刃炮,你已经没法阻挡了!”
可是神眷骑士却淡然答道:“然而你的蒸汽刃炮也有一个严重的弱点。诚然你利用炎舞天命强化了它的推进力,但炎舞天命是强化型天命,必须依托于武器本身才能起效。你之所以可以让刃炮在无数次飞进飞出之中一共飞出数百米的距离,实际上是靠钢链将炎之魔力传导到刃炮之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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