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还有父亲。
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了,他还好吗,是否会和其他人一样,颜容会慢慢地衰老,青春不再
自己都这么大了,为什么他会那么的狠心,一直都不来看自己?
槐花奶厂是一个大型的国有企业,易晓敏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刚刚大学毕业,没有任何的关系,是不会被槐花奶厂录用的。
市面上有一句话,想要进槐花奶厂,没有三十万,就别敲那个门。而自己究竟是走了那门子运道了,只是投了份简历,随后就能上班了呢?
这一切,难道不是他在操作吗?
他是一直都在看着自己,关心着自己的吗?
但他在哪里,为什么总是不出现?
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浮上了水面,怀中抱着一节柳木桩子。易晓敏脑袋浑浑噩噩的一直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随波逐流。
易晓敏没有大喊大叫的求救,她就这么抱着那截柳木桩子在水中漂着。
即使她明白他一直都在暗地里关心着自己,可那又怎么样,我都被逼到了这种程度。
我都跳河了,你要是真的一直都在暗地里看着我,那么你会来救我吗?易晓敏在赌,拿自己的生命去赌。
也不知道飘浮了多远,天空中传来一阵直升机的轰鸣。整个河面都被天空中的探照灯晃的如同白昼,而河面上的她,现在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无力。
一抹好看的微笑,自嘴角慢慢的弯起。她的手一颤,柳木桩子随水而逝,她的身子也慢慢地沉入到了水中
“报告首长,发现目标!”
夜深沉,人疲惫。不知道是心灵的疲惫还是人灵魂的疲惫,反正都已经是疲惫不堪的了。
华北某军区一处高档的疗养院内,王浩睡的很香很甜。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他被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惊醒,抓起床头的手机,睁眼看去已经是次日的下午两点了。
“奥买噶的!混蛋了,进来!”
柳明生推门而入,好像一个多年的老朋友似的打量着只穿着件背心与短裤的王浩,嘴角淡淡的微笑着说道。
“易省长早就醒了,还好,易晓敏没事。现在正在聊天,不过谁也不敢进去,好像吵得很厉害!”
“呃,我没办法,那是人家的家事,你告诉我干什么?”
“是这样的吗?”柳明生对着王浩哈哈的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可是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向易省长汇报。
易省长可是hb的老省长,虽然现在去了xj省。但对于我们hb省的事物也不能不管吧!
王浩,没办法,在这里只能找你。难道你不想听听我有什么好消息吗?”
“怎么,你着急了?恐怕就算是再好的消息,也和你没什么关系吧。难道说柳兄想要转业了,还是看着眼馋?”
柳明生完全不顾及王浩的嘲笑甚至是不屑的眼光,但是却很认真的说道:“我这个大队长,干的烦了。如果能调到市局,你说会不会惊诧一地眼球呢?”
“把你调到市局,为什么呢?”王浩再一次的看向柳明生,很认真的看着。
柳明生一屁股做到了王浩窗前的小沙发上,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烟,抽出来一根扔给了王浩,随后又自己点找了一根,这才把火丢给了王浩,看着王浩,默默地抽了一口,继续说道。
“槐花市很乱,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不可理顺的,复杂的利益关系网。这个网,只能由我去捅破,然后再慢慢地理顺。
你们来槐花市太高调了,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马吉昌大案,据说已经通天了,是新任中纪委的副书记赵誉刚亲自带人下来彻查的。
如果我了解得不错的话,王市长,赵誉刚可是您的老领导,为领导分忧正是我这位小兵应该做的事情。
其实槐花,也只有我在前面打冲锋,才能冲的进去。因为我是本地人,有很多事情,我本来就很了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队长,你这是来和我进行交换吗?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是从哪来的。我也不想掺与到这件事情当中来。
我是沙哈拉市的副市长,并不是槐花市的副市长,柳大队长,你好像找错人了吧!”
柳明生很想笑,他看着一脸认真的王浩,默默的摇头。这家伙,还真不容易搞定,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难道还真需要来个投名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