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口小儿,信口开河!你鸹噪的太唯心了!”
老头子生气了,实话说,任康年怒气一发,瞬间给王浩带来了孤冷的压力,他感觉周身烦躁,一种惊恐的情绪,几乎使他想夺路而逃。
但是王浩不能走,今天一走,那就注定一世的宿敌,将会不死不休啊!这就好比两军对垒,需要解决的就是一个关卡。
今天过去或过不去,都必需面对,决不能退缩。自己一旦退缩,就有可能再也鼓不起勇气和任康年面对面地过招了。
人就是这样,两虎相争一招制敌,下次让他见了你绕道而行。
但是任康年不同,自己不可能和他硬拼,只能智取。他是老人长者,又是老干部老首长。
“任爷爷,人的原则和底线那是多年的性格与生活习惯的积累。同样,世界上阴阳平衡是不可打破的。
有人为了爱情,有人为了名誉,爱情被毁,名誉被毁都可导致他的跳楼轻生。这就是平衡,心里的平衡。
我们可以说他傻,但是他求得是对于自己的尊重。他的平衡被打乱,对他来说,生命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
任家在bj市也好,在下面省区也罢。试想一下,你们任家的势力已经超过了预期。
这样一来,想要再拿下s省的有利位置,即使是一个副省长,那也会激起众怒吧。恐怕到时不仅仅是姚爷爷会反对。
我想李爷爷和上面的高层一样会阻止。您打算的太好了,但是您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你久居高位——目空一切。”
王浩的这番话,说的声音缓和,但却字字如刀,刀刀入骨。任老爷子不禁有些愣神,他何曾听过如此的教诲。
任老爷子一生大权在握,什么时候被如此警醒过。一生自命清高,感觉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更何况他曾执掌天下,受万人敬仰。自己又有雄厚的基础,他从没感觉到办事会有多难,只要自己想到就能做到。
这样一来任康年那会将王浩的话放在心上。小小的王浩只不过是一介市委书记秘书。
有什么道理对自己指手画脚,还在这里妄议国政。竟然凭空设想高层领导的安排,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哈哈哈,王浩呀,不要怪我,不要怪你任爷爷。你的话没道理呀,我不能认同,根本就子虚乌有吗。
那个李老不死的老东西告诉你什么了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交易我也不想管,但是请你相信。
我一定会拿下s省的一个位置。如果在运作的过程中不小心连累了你的前程,你可千不要怪我呀。”
任老爷子还不想和这个王浩撕破脸皮,即使这个小家伙自己现在很反感。但是他现在是老姚的孙子,人家是来给自己拜年。
如果自己一生气,把他撵出去了,那可就贻笑大方了。再就是现在正是新年,前来拜访的络绎不绝,自己往外撵人,怎么的也说不过去。
出于这两方面的考虑,再有z石化这个难题,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小子的真实意图。即使他表面上说必须要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