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蝉闻言回眸,“婆婆想知道什么?”
“不知道骆相一家可好?”
骆相!风旒毓和南宫瑾对视一眼,皆蹙起了眉头,难道这老婆婆与芙妃有关?
他们正思揣间,远处一处树冠间突如其来飞来几支火箭,目标不是他们却是那卖伞老妇。飕飕两声,涂了火油的箭矢眨眼便刺穿了那老妇的胸膛猛地燃烧起来,她呼喊着在落叶丛生的地上打着滚,鲜血染红了一片又一片,半干的叶子遇了火开始冒出滚滚的浓烟。有两名侍卫得了南宫瑾的只是想上前救人,又两支箭矢让地上装伞的挑子哄的起了火阻断了他们的路。
一时间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在鼻尖翻飞起来,骆蝉大骇惊惧的喊道,“不要!”
她话音才落,那两名抽剑挑开挑子的侍卫便直直的倒了下去,砸在火丛里跟着燃烧起来。
她惶急的拉着风旒毓掩唇退了几步,“这烟有毒,大家退后!不要去闻!”
剩下的所有人都急速掩着唇开始后退,却始终挡在她的前面,不惊不惧。骆蝉心中一动,越过缝隙向那火中的老妇人看去,她已经不再挣扎了,僵直的躺在地上任由火烧着,她已经死了,只是头还高扬着朝着骆蝉的方向看来,圆瞪的眼珠像是要掉出来般翻着白眼。
“小蝉。”风旒毓拉着她的手不想让她去看这残忍的一幕。
一把火所有的东西都付诸焦土,那老妇的来历也随之化风而走,而一切都只能留给骆蝉来猜测。也许那老妇是骆家留在这里监视尹家的,也许那老妇只是错把他们当做芙妃的人想要通知他们什么,却因为他们的过分谨慎错失了,可是不管怎样尹家她都是要去的!
她面色不改,淡然的扫了风旒毓一眼,“我们继续走吧,怕是耽搁了时间晚上就得露宿在这里了。”
麻五被骆蝉的冷静漠然唬的一怔,瞟了眼那老妇惨不忍睹的死相,以隐约猜到前方等着他们的事情绝对不会简单,他抹了把汗怯懦道,“姑,姑娘!你看这前头”
“你可以选。”骆蝉冷冽的瞥着他,“可能死在前面或是死在这里!”
麻五看了看南宫瑾已经出鞘的宝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那边走。”